要陪着自己去,说妻子是需要人照顾不假,这不正好志立妈在嘛!可以让志立妈多受点累,帮助照顾汪纹绣!再说在农村,盖屋是大事,自己帮不上什么钱,出点力气总是应该的!
志立爸拗不过孙友田,只好一同把地里的庄稼活干的利利索索以后,两个人才带足了干粮,骑着车子,到百十里外的曲河割苇子!
整整一个星期啊,志立爸和孙友田就吃住在河套里!那是啥罪啊!简直就不是人受的!大热天的,你想想,天热的人根本就穿不住衣服!
反正那儿也没有人,我和孙友田就把衣服全脱下来,站在河滩的浅水里,不住的割苇子!脸上、胳膊上、腿上,被苇子的叶片剌的一道一道的血口子!汗水流下来,流进伤口中,像刀割一样的痛!
可为了多割点苇子,我们基本上不停!实在割得累了,就到河滩的树荫里躺一躺,歇过劲来就继续割!
那时候,最要命的还不是干活有多么累!最难受的是到了晚上,河套里那么多水,夏天有的是蚊虫!那里的蚊虫可不像我们这里,一个个大的像牛虻,叮在身上就不松口!
这么说吧,有一回我看到一个和苍蝇一样大小的猛蝇,落在了胳膊上!我心里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吸血怎么这么疼,就没有用手拍!心里想,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厉害!
你说怎么着,那家伙的吸管贴着我的胳膊,眼看着血液顺着那吸管,快速的被吸进猛蝇的肚子里去,胳膊上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实在疼的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拍了上去。猛蝇死了,我手上粘的血,咱们这里五六个蚊子吸的都没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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