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掩盖了,他是不是你的远房侄子,你整个老家的乡亲都可以作证,不然我再去请些人来?”
燕王一看不对劲,走到宋衍身边拉了拉宋衍的衣角,小声嘀咕道:“舅父,怎么办?”
宋衍瞪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说道:“先不说他跟我有没有关系,你如何能证明他就是刺杀你之人?”
这时张玉玮上前道:“宋大人,下官亲眼所见,他从燕王府出来,而那时,您与吴大人就在燕王府内。”
孟安怀补充道:“我们已经探查了几日,你们在燕王府谋划着如何拥立燕王登基,当前皇祖父还在世,没想到你们就迫不及待了。”
宋衍哑口无言啊,将求救的目光抛向吴奎胥,吴奎胥脸红一阵:“空口无凭,你们怎么说都行。眼下最关键的是立新主,你们若来吊丧,就赶紧跪下,如果不是,请你们离开。”
孟安怀走向燕王,燕王则吓得不敢看他的脸,孟安怀嘲讽道:“大伯父,看你满头大汗的,你在紧张些什么?”
孟德振擦擦额头的汗:“我哪有紧张,父皇驾崩,我伤心欲绝,表现异常有什么问题吗?”
孟德振的长子冲到他面前,大声回应道:“孟安怀,你到底想干什么?”
孟安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威胁孟德振:“大伯父,当着皇祖父的灵前,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做过?”
孟德钦为了尽快证实这件事,朝与自己交好的老四老五使了个眼色,齐声说道:“大皇兄,请你在父皇灵前发誓,你没有做过这件事。”
孟德振看着刺客的境况,再看看躺在龙榻上的孟仲辛,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
孟德钦继续给他加大压力:“若你撒谎,日后子孙后代不昌……”
“行了!”宋衍打断了孟德钦的话:“光喊口号有什么用,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休要强加罪名。”
孟安怀冷笑道:“既然没做过,大伯父为何紧张?”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公公见势头不对,朝众人说道:“皇上驾崩之前,口里一直喊着老三……”
宋衍瞪了赵公公一眼,破口骂道:“方才老夫问你有何遗言,你为何说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张大将军抢先开口道:“皇上未留下遗诏,驾崩前口中默念靖王,可想而知,皇上想传位于靖王。”
宋衍怒道:“胡言乱语,靖王与后宫勾结,干预朝政,皇上怎么会如此安排。”宋衍说着又看向赵公公:“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莫不是受了别人的蛊惑?”
赵公公立刻跪在孟仲辛榻前,举起右手,老泪纵横道:“奴才发誓,若有撒谎,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孟安怀见状,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燕王身上:“大伯父,你敢不敢像赵公公一样发誓!”
孟德振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我……我……”
他的举动足以证明,暗中杀害孟安怀之事已经成立,只差未亲口说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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