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瑟发抖,身上还有病,忽然门一脚被踹开了,皇后的侄女念夏带着两名家丁过来,对她们阴阳怪气一番后,指使两名家丁对她们爆打一顿。自此以后,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每次都打得伤痕累累,甚至有几次差点要了她的命。
自己与琳儿苦不堪言,但是毫无办法,只能拿出唯一的嫁妆,贿赂送饭的小厮悄悄帮自己去买药。为了怕被皇后发现,连熬药都是躲躲藏藏的,药渣也让那小厮悄悄带出去外面扔了……
直到后来自己撬开了锁,找到了孟德钦,这才揭露了皇后的恶行。她希望孟德钦重重惩罚皇后为她出气。但是当年薛太后十分维护皇后,中间还有孟舒璃这条线,薛太后抚养了皇后的嫡女孟舒璃,心自然是向着皇后。
再加上当时骆家对孟德钦诸多支持,孟德钦拉不下脸处罚皇后,只是将她禁足几日,而且当着她的面立了余贵嫔为侧妃。皇后自知理亏,对于封她为侧妃这件事没有多加阻拦。
孟安怀看着余贵嫔身上的伤痕,心情十分复杂,这么多年来,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了她?
“这些话我从来没对你说过,是怕你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所以越发难受,我不忍心看你难受只得忍着。如今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如何做我无权干涉,你若不能接受,那就当我从来没有生下你,你也不必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
余贵嫔说完,转过身将修寅抱起来,向薛太后与孟德钦行礼后,与琳儿一起离开了颐寿宫。
一路上余贵嫔边走边哭,这些事情压抑了那么多年,她以为今日说出来了会畅快些,没想到却越说越伤心。
琳儿从她怀里接过修寅,一脸心疼道:“娘娘,您别难过了,今日你说了那么多,奴婢相信,太子殿下会理解您的!”
余贵嫔抹着脸上的泪水:“谁知道呢,再说理解了又有何用,她对我早已没有母子亲情,即便认了我只是承认这层关系而已,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娘娘……”
琳儿也哽咽着,余贵嫔早已看透其中的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余贵嫔伸手抚摸着熟睡的修寅,嘴里感叹着:“生母不及养母大,谁养大的孩子只会亲近谁,往后我便好好抚养寅儿,也算是老天给我的一丝怜悯吧!”
颐寿宫内,孟安怀依旧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身。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孟德钦与薛太后对视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对孟安怀说:“怀儿,你母妃说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也怪朕,这些年都瞒着不告诉你,也让她瞒着不能告诉你。如今她再也瞒不住了,说出来你知道也好。”
孟安怀抬起头,一脸忧郁地质问道:“既然事情是真的,那为何父皇还要如此包容皇后,难道就因为骆家当时那五品官员对您的支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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