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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铸日 (第1/2页)

    第一军团,

    龙门的剑,落日的余晖。

    被冠以了太多不切实际的谬赞。

    作为军团长,金乌从未因这份职责自豪,这无关荒芜的降临与否。

    太阳已死,那金乌便失去了意义。

    “新王”登基,那战争就沦为了弃子。

    他深知,自己是理应埋进黄土中的余孽,可不死的孽物少他一个又能如何。

    “上前来吧,挑战者。”闭目瞑神的金乌开口,似乎早已察觉到他人的到来。

    他睁眼,有辉光自双眸中溢出。

    洛云图缓步上前,抛开手中焦黑的尸骸,让拦路的喽啰归于净土。

    在金乌的旨意下,庞大的军团为洛云图让开道路。

    “看来,我是今天的第一位拜访者。”洛云图眯起眼,余光扫过两侧的军团,每一位战士都丝毫不逊于天神位阶的实力。

    如果眼前的将领有意阻拦,洛云图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孤王的高塔就在我的身后,越过我,你们就能抵达此战的终点,你们的军师也已经与我们的谋士会面,有此功绩,你们值得嘉奖。”

    洛云图两度鼓掌,试图打断金乌的讲述,全然没有身陷万军丛中的自觉。

    洛云图当然乐意陪对方多说两句拖到队友赶来,但谈话的基础是建立在双方的敬意上的。

    这个金乌,自始至终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放任洛云图向前,上前一绝死战。

    未免,有点目中无人了吧。

    “金乌、大妖,”洛云图犹豫再三,选择了一个尊称,“何其荣幸能得到您的的赞许,但我只能以胜利来回报敌人的赏识。”

    洛云图毫不犹豫地拔剑,无极剑的辉光为他着上一袭白衣,流光的羽织在洛云图身后飘扬。

    大妖……

    金乌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谓了,他不禁仰头,却无从追忆那个古老的时代。

    他垂在胸前的拳头放下,半边的军袍染着洗不尽的鲜血,衣物下的残羽低垂。

    “只不过是战前的客套话罢了。“

    金乌说着不合时宜的言论,在洛云图错愕之余高举右臂,战争的长矛落入他的手中。

    他跃起,金乌振翅而飞。

    那天上的「日」,在缓缓下坠。

    其时已至,金乌的黑影没入日轮。

    洛云图试图仰起头,但那可诡异的太阳刺痛着他的眼睛,可现在应该是午后不久,那颗太阳怎会到现在这个位置?

    自从进入这处边境以来,洛云图就对这颗异常的天体高度关注,可无论如何它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位置,距离大地如此接近的位置。

    不,不只如此。

    原本那太阳只是油绘的幻影,不知何时竟变得越来越真实,洛云图皱了皱眉,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降临现实。

    祭祀。

    祭祀开始了,而洛云图无从阻止,不如说无从下手。

    那上千只羽族抬头齐望着「日」,有黑血从眼睑渗出,腐蚀的阳光将他们融解,满地的血污中回荡着痛苦的哀嚎。

    洛云图越发没法理解现状了,一时竟不知该做些什么。

    “啊啊啊啊!!”那些羽族还在哀嚎,履行着祭品的本分,可究竟是什么,值得他们献出生命去换取。

    不一会儿,呻吟变成礼乐,有经文在被念诵,被那如血一样黏成一体的集群。

    他们,或者现在应该称它们,在齐声赞颂,赞颂这“太阳”的宏伟,赞颂这光明的诚挚。

    忽而,那「日」坍缩,简并成真实的剪影,身插双翼的金乌落下。

    残阳染血,金乌负日。

    祂是神之驾,祂是人世的战争。

    “久等了。”

    金乌挥矛,迎向无知无畏的挑战者。

    洛云图正了正身形,无论如何都免不了一战,也仅此而已。

    拟造的无极剑震颤,两份水火容的本质在嘶吼,光与焰自洛云图的掌心高涨,“我会终结,你的疯狂。”

    ·

    “喂喂!洛云图,听到吱个声。“

    无极剑气炸裂,将席卷着灼热气流的羽妖击退,梅洛卡的通讯在这时钻入洛云图耳中。

    “打架,没空,有事说事!“洛云图趁着空档接入通讯频道,一边回应梅洛卡,一边单手持剑挡下金乌的斩击。

    “战线顶不住了,麻烦你把幻海王冠开一下,给后边的大伙加个buffer。”

    金乌高高跃起,倒持战矛从天而降,“还有余暇分心他事?

    “啧——”洛云图掐断梅洛卡的通讯,披风一甩身形急退,只留下一串虚影。

    抱歉,心有余而力不足,死一边去!

    洛云图甚至来不及喷梅洛卡两句,就又要投身到抵挡金乌的对抗中。

    「挑战者啊,汝已等到长夜将近,可落日的盛辉要如何阻挡。」

    残阳的光焰注入兵器,揭示一线晨昏的战矛熠熠生辉。

    长矛驾驱着无匹的威能,溅开的阳炎将一切烧穿。

    「凡鸟怎敢与金乌比焰,铩尽千羽殒阳亦可压尽群星。」

    凡鸟?

    洛云图直视着飞驰而来的战矛,不由自主地发笑。

    一些支离破碎的技艺自传承中输入脑海,源源不断的力量自无极剑上喷薄而出,前所未有的轻盈让无极剑变得如臂驱使,一股强烈的情绪支配起洛云图的心神。

    作为这份馈赠的交换,来自传承之中的幻影,白洛无极的幽魂控制了洛云图短短的一刹。

    她让他说:「干你丫的,老子是白洛无极!」

    话音一落,洛云图还有些许恍惚,在他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说了什么之前,体内高昂的情绪驱策他和金乌正面对拼。

    无极大衍,斩!

    无极之力在大剑上延展,十米的白光斩向天边。

    那一道剑痕璀璨夺目,一切星辰在它面前都显得黯淡无光,可这一剑的技艺理当远超洛云图的能力范围,绝非洛云图可是使出。

    阳炎溅射在剑痕上引发爆炸,脱高太阳的磁暴撕开剑气,战争长矛洞穿而来。

    来不及思考身体的异样,洛云图重新将专注投入战斗,纵横的气扫开阳炎,无极大剑斩向战矛。

    饥渴。

    洛云图清析地感觉到了剑中情绪,它在躁动,为能撕碎太阳而兴奋不已。

    洛云图克制住无极剑固有的斥力,牢牢地握紧剑柄。

    炎枪一崩。

    金乌飞起,接回被弹开的战矛,洛云图振翅追击,无极剑气震开那些试图缠身而上的火苗。

    无极破秽,敕!

    金乌的日轮碎开一角,他祭上血肉将太阳缓慢拼合,注入了落日余晖的战矛,再次刺向那单翼的剑者。

    矛与剑的碰撞,激起一声高亢的鹤唳,无极剑以力压过金乌。

    金乌被迫落回大地,第三只足踏地,将非人的一面更多的剖露。

    本便夸张的体型再度暴涨,日冕的高温向四周扩散。

    燃尽属于恒星的一切吧,将这同创生与毁灭都一并熔断的奇迹也赌上。

    「太阳啊,再度撑起天穹吧!」

    世间一震,就连浮在空中的洛云图都匪夷所思地感到晃动。

    洛云图自高空俯瞰着一切,他似乎明白了身上那高亢情绪的来源,那并非是他的情绪,而是白洛无极无形中的影响。

    行前人之路,便会得到传承的回响,这才是元初神途的本质。

    如果是现在的话,那洛云图有信心能用出更强的招式。

    金乌和洛云图,两人同时开始了奥义的积蓄。

    洛云图将竖起的剑低垂,摇摇锁定地上的金乌。

    「天上的权感并不可信,祂口中的真理也存在谬误,那便将太阳击坠吧,而后此世才有繁星闪耀」

    那柄剑高悬,洛云图听任潜意识中的话语,将脑海的祝辞诵出,圣洁的白光越发浓郁,掩盖住形貌和气质,仿佛那位白洛无极在此降临。

    「陨灭辰辉」!

    无极大剑震颤,挥出惊世骇俗的一击。

    与此同时,金乌也将凝聚了太阳之炎的一击掷出,赤地万里的神明威能灌长矛,太阳的令使为尘世衔来晨昏。

    「亘古长明」!

    两道光焰碰撞轰鸣,以无可估量的能量撕裂彼此。

    祭坛、广场、楼宇。

    凡触余威的一切都在泯灭。

    喧嚣与寂静统合为一,古老的神话在碰撞中回响,高歌不已。

    ·

    梅洛卡不厌其烦地回放着通活记录,那声不屑的语气词显得格外刺耳。

    ——啧。

    “他哧我!”反复确认了那并非幻听,梅洛卡指着手中颤抖的通讯器,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般对浮生哭诉。

    “他也很忙啦,这年头人都这样,总是觉得辛苦工作就怎么怎么了不起了,最后连身边的亲人朋友都疏远了起来,咱们不要为这种家伙置气啦。”浮生煞有介事地为洛云图辩解,洛云图的形象在她口中越抹越黑。

    梅洛卡同浮生长叹一声,幸灾乐祸地收起通讯器。

    调侃归调侃,浮生没可能真没良心,“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洛云图那边没问题吧,看起来对手很强的样子,车厘子你是不是还藏了秘密武器吗?”

    何止是强啊,那可是金乌。

    以肉身横跨了漫长岁月,自云海纪元便已存世的伪神境大妖,只存活于古老传说中的神兽。

    “真没有后手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难道还指望我从这个犄角旮旯里造出把大羿神弓来不成?”

    先不说梅洛卡有没有那个水准,这种元初级别的神器如果真有学者做出来了的话,那群方舟的疯子恐怕已经浩浩荡荡地冲进荒荒里征讨「君临者·天父」了吧。

    “再者说,”梅洛卡故弄玄虚地一笑,“对太阳特攻的武器,洛云图不是有一把了吗?”

    毕竟……命运是这么说的。

    ·

    洛云图缓缓降落,超凡出尘的气质映射在那张气宇不凡的面孔上。

    金乌拖曳着伤痕爬起,满身的创口承受着无极之力的灼烧。

    那灼烧并非来自高温,能伤及的太阳的高温并不存于人世,那是自逆转本源的「归净」。

    它有着火的形体,火的表征,但却并无火的本质。

    它是理性,它是赤诚,它是白洛之名本身。

    「归净者」

    “还没,结束。”金乌再次立起战矛,登神的仪式还在继续,这一次,他要超越自身全盛时期的巅峰。

    残阳终究无法飞上天幕,金乌也无法取代太阳的位置。

    他并不是为了自我的力量而选择将全族献祭,他所做的一切只为重铸那太阳。

    他不需要亲眼见证,他只需要让仪式照常进行,哪怕最后要献上自己的生命也无妨。

    太阳,必须升起。

    日冕破碎,聚合,再度分裂,一颗颗头颅突破血肉的桎梏,上千只手自染血的大地伸出,要亲手铸造崭新的日轮。

    「九首负日,三足金乌」

    可这份彻底回归荒芜的伟力,究竟是灾厄还是奇迹。

    ·

    铸日机关。

    牵引整片天空,使得“太阳”的伟力下沉,维持仪式的核心所在,如今已经与研究所等同。

    在铸日机关上,荒芜学者幕向来客敬酒,撒下。

    在梅洛卡与对面那个怪胎的研究所之间,还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梅洛卡没再上前,她脚下升起高台,抵达与幕平起平坐的高度。

    任何一个学者,都不敢轻易踏足对方的领地,天知道这条迎宾大道上准备了多少陷阱。

    这个距离刚好,安全,又足以交流。

    “铸日机关?还真是丑陋不堪。”梅洛卡开口,便将对话推向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只有虚构神途才会迷信审美,单就精巧它实在妙不可言。”幕挑起眉头,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冒犯。

    梅洛卡微微耸肩,“那还真是抱歉,站在你面前的正是一位虚构神途的编撰者。”

    啊,差点忘了,现今的命途行者们早已驳杂不堪,不再像十万年前那般纯粹。

    明明已经有所了解,但,还是忍不住犯这种低级疏漏,幕一口将红酒饮尽,懊恼着自己的失言。

    他们的谈话从一开始就没有友善的可能,唯独这点,两人心知肚明。

    “你知道命运吗,朋友?”幕依旧讪笑着发问,言辞不失风雅。

    梅洛卡在胸口画着螺旋,像是为自证虔诚般诵念起那位的威名:“不灭的命运,黄昏的威光……”

    似乎有什么被引动,随着梅洛卡的话语周围染上了金色的光辉,有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世界只是平平无奇地照常运转

    听清梅洛卡的念词后,幕惊愕出声,急忙打断不叫梅洛卡继续念下去了,“不不,不是说那位至上者。”

    你特么给我闭嘴!

    这一点也不好笑,怎么会有人随意念那些家伙的威名,万一那家伙真注视过来了可就不是玩笑的范畴了。

    幕叫自己谅解这份惊慌,梅洛卡不过是想出其不意,让他措手不及,这很符合真理神途的风格。

    然而幕太久没和这样正统的疯子打过交道了。

    约莫是……四百年,啊?其实并不长?

    那份疯狂实在太刻意,就出色的演员在复现角色的刻板印象。

    虚构神途吗……

    幕失声笑了许久才能继续,而只要开口就能稳重得仿佛之前无事发生,“其实并无所谓,你赢了也好,龙门输了也罢,如果你在一个不会改变的地方待久了,你也会和我一样,很难相信有东西能将平衡打破。”

    梅洛卡似乎因为幕处若不惊的态度而放弃了拆台的打算,又或者单纯不知道该怎么动摇对方。

    她无所谓地说:“你继续,我听着。”

    “但身处其中,我又时常会克制不住地想,是何等的伟大上追永恒的静谧得以维持,我为此渴求而重燃热血,在漫漫长夜中求索,”

    幕的话语逐渐狂热,好像在夸耀自己的丰功伟绩,“终于……我寻觅到了,触及那个层次力量的道路,远方的学者啊,现在我邀请你,不必再动刀兵,来助我一臂之力吧。”

    没费多大劲,梅洛卡完全猜透了幕的谋划。

    借助荒芜的伟力,重铸太阳的权威,假若真能掌握这份至上遗留的威能的话,无论是荒芜还是方舟都再不能束缚,他们大可再造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也是龙门计划的一部分吗?梅洛卡莫名联想一个荒诞不经的假设。

    “你在插手你没有资格触碰的领域。”梅洛卡只是严肃地说。

    “可这才是学者,你说你不曾想过涉足至上序列?

    那你是如何知晓「命运」的威名,又为何对「空想」的美学坚信不疑,又何必走在追寻「真理」的路上。

    承认吧,我们是一样的。”

    幕的眼眸浮现出幽光,仿佛能够洞穿梅洛卡的本质,“你流着至上的血,你是至上者的造物。”

    只有学者最清楚怎么踩学者的雷区,梅洛卡不得不承认幕的话已经足够把自己惹到炸毛。

    沉住气,沉住气,梅洛卡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像是在说:谁先破防谁孙子。

    “不要再卖弄那些无聊的话术了,我来并不是为了听谁抨击谁的。”

    即使是「真理」也在否定「真理」,又如何期盼一个学者能接受另一个学者的主张。

    “我可以理解为,你拒绝了我,对吗?”幕的眼神逐渐阴冷,像是惋惜一般。

    “随你。”

    梅洛卡漫不经心地回复,但这个并不能让幕冰冷的眼神散去半分。

    幕的内心,潜藏在平静下的斗争愈演愈烈,直到化作决断迸发。

    “那就让你我共同见证下吧,只有亲眼所见,才能信以为真,我来告诉你:

    ——何为命运,何为历史。”

    幕肆意挥手,手中玻璃酒杯下坠,残余的酒液先于落地声升起,那晶莹的水珠中,是整座城市的倒影。

    什么是奇迹?

    正如幕所说,当它走出苍白的描述,挣脱空泛的语言亲临于世时。

    你才会深信不疑,这便是奇迹,

    它自有实体。

    玻璃的碎片倒流而上,裂隙拼凑,支离破碎的容器在缓缓修复。

    铸日的机关轰鸣,庞大的影子倒向世界,与酒杯一同回溯的,还有这座满目疮痍的城市。

    淬火的尘霾扬起,枪火洞穿士兵的胸膛。

    A709倒在地上,这位灰星的旧识死在了属于他的岗位上。

    人造人越过了龙门士兵的防线,冰冷的视线扫过曝尸荒野的同伴。

    不屈的人们抗争,将旧日的城墙打破,逆反的、口述正义的人们要推翻古老者的统治。

    他们攻到王城下了,他们会建新的国,而后重演独裁者的历史,没有谁能够挣脱,命运的桎梏。

    历史总是在重蹈覆辙,于是人们发现它的每一页都惊人相似。

    “看吧!死亡、烈火、绝望、崩塌,以及由你们所带来的最后的一块拼图——独属人世的战争!

    我的仪式终于完整了,挣扎无用,因为就连你们本身也只是这庞大仪式的一部分,尽管高歌猛进,为我推动命运的齿轮。”

    手足不足惜,同僚不足贵,何况他们早已放弃一切。

    那就将残存的「现实」都投入熔炉,去重铸一个新的龙门,遗世独立。

    旧日的幻象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徘徊,历史的余响覆盖了所有街道。

    “命运?”

    梅洛卡有些发笑,她看着倒退的历史长河,时间的数轴在她眼前崩溃,倒流狂飙向前。

    百年、千年、万年、十万年……

    乃至,重回神殒之日,再造太阳的辉煌。

    可畏,可畏,如果站在这里的并非“梅洛卡“,那她真想为幕鼓掌庆祝。

    但梅洛卡只是泰然自苦,甚至身后浮生的态度都异常冷淡。

    竟然有人,在梅洛卡面前玩弄所谓命运?

    “好巧不巧,自我介绍下,站在你面前的是,

    「命运」调律师梅洛卡!”

    精致的手提箱打开,棱角分明的白箱落地,让延后了许久的上门礼登场。

    古木、齿轮、水晶球,格格不入的每一个部件拼凑成一体,构成调理命运的朴素仪器。

    琴师抬起那把尘封已久的小提琴,而后,在旁人的百般不解中,梅洛卡开始她的独奏。

    仿佛,没把对手放在眼里。

    侮辱、这绝对是侮辱!

    前一刻幕还在慷慨激昂地发表胜利感言,后一秒梅洛卡就开始了信步闲庭地拉琴。

    “悠哉游哉也要有度吧!”幕已经在竭尽全力地去克制自己的怒意。

    甚至,不堪入耳。

    梅洛卡皱着眉,兴许是太久的搁置已经让技法遭到遗忘,生疏的曲目并未让这个开场变得眼前一亮。

    “抱歉,让我找找感觉,很快就好。”

    何等的轻慢,幕的额上已经青筋暴起。

    浮生只感觉心里堵得慌,为梅洛卡捏了把汗。

    她还记得,在此之前梅洛卡交给她的任务。

    ——等会你就给我搭个台子,让我和家伙能在同等高度说上话,最好比他高一点,咱绝对不能低对面一头。

    ——然后等我开始拉琴,你要让我声音传出去,要整座城的人都能听清。

    那时浮生轻笑,爽朗地应下梅洛卡的请求:

    ——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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