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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一边立马就有士兵过来说现在的情况。
现在叶颐的军队已经退了。
乘胜,追而击之。
这个道理江东也不会不懂,一路追着叶军退兵,占据了两所城池。
叶颐肯定是要退的,然而一退军心就涣散了,即使要退也不能退的太难看。
到了现在还活着的士兵和将领大多冷静了下来,即使现在还没入城夜晚的防御工事却依然很稳。
叶军不擅水战,然而现在一路已经远离了长江水域,到了陆地上追了这么久,江东的军团也是要开始担心反攻了。
哀兵必胜,穷寇莫追。这个道理江东的军团也不是不知道。
顾澈便是在这种僵持的情况下醒了过来,顾澈点了头。
顾澈点了头,然后才一边整理了东西然后往主帅的营帐走去。
自叶颐入云州之后三次大规模的损伤一次是浮台,浮台并不大,损失的兵马其实也有限。只不过因为在这次战役里损失了三员大将,连同叶颐已经笃定的继承人所以才显得格外惨烈。
之后便是征讨徐得的时候最后焦灼着。
但是毕竟是以少甚多,也没有大将损伤。之后便是这次了。
无论是从士兵的伤亡还是从将领的死伤上来看都是前面无法比拟的,更重要的是如今叶颐军中本是刚刚才定下来,四方的人心还未必齐,这样的情况下这样惨败恐怕之后回去整顿内务也会出问题。
顾澈走到了叶颐的营帐,很快就有士兵禀报让顾澈进去了。
顾澈进去之后便看着叶颐坐在正坐上,眼神并不是特别有精神的模样,顾澈便行了礼,“主公。”
叶颐靠在一边用手指敲着案几面,形成“哚哚”的声音。顾澈没有出声,虽然叶颐看起来精神并不是很好,一双眼睛看似没有什么光彩疲惫的盯着顾澈,然而顾澈却可以从这打量里感觉到压迫感。
半晌叶颐还是没有开口,顾澈等了一会儿,便自己跪坐到一边了。
顾澈这么一做在营帐里其他的几个谋士便立马笑了,叶颐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顾澈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楚期出去的时候看了顾澈一样,顾澈没有对上去,然而却也明白楚期的意思了。
这眼神明明说着:你要倒大霉了。
等到人都出去了,叶颐换了一个姿势,然后才开口,“顾将军觉得,我这些儿子都如何?”
这次叶颐口中没有称名这般直接的告诉顾澈他的厌恶,也没有用顾卿一类比较亲昵的称呼。
顾澈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人中龙凤。”
“嗯。”叶颐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翎儿死之前去找过你,然后你们被抓了是吗?”
叶颐这些年从来没有找顾澈聊过这些事情,顾澈心中紧张了一下,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是。”
叶颐又敲了敲桌面,“淮儿这次也是过来找你的吗?”
顾澈和叶淮这次见面的时候军中已经开始乱了,再之后便是溃退,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即便顾澈说是逃亡中偶然遇到也没有什么可以多提的。
然而顾澈却点了一下头,“对。”
叶颐往后仰了一下身子,然后才开口,“他并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顾澈想了一下,然后才点头,“澈也这么觉得。”
叶颐没有开口了,顾澈便继续安安静静的跪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叶颐才又开口,“我是老了。”
顾澈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说叶颐还正当壮年,然而刚张开口之后又闭上了,叶颐才开口,“我子嗣甚多,你觉得若是立嫡我应当立谁?”
顾澈抬起头看了过去,一如进来之后一样,叶颐还是那副疲倦的模样。
顾澈才开口,“淮南有一种果子名橘主公可尝过。”
叶颐点了一下头,顾澈才又开口,“澈从书上看,这种植物刚结果的时候,往往一条枝桠上同时会结两个,甚至三个果实。”
叶颐没有动静,示意顾澈继续说下去,顾澈才又开口,“可是同一条枝桠,果树能够给予的营养有限,若是都留下来,那么长出来的果子都不会太大,酸而苦涩,卖不出好价钱。”
“摁。”叶颐点了一下头。
顾澈这才又开口,“立嫡宜长,宜贤。望主公早作打算。”
叶颐拿手指敲了敲桌面,然后才又开口,“可是果农如何在最初的时候就知道哪一个果子会是最大的那一个呢?”
顾澈没有吭声,叶颐才又开口,“他又如何知道,自己留下来的那个果子,不会在长到一半的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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