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耻的。
姜妤不知原主究竟为何会不惧这些，毅然走上这条道路，但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就这么站在那里，毫无避讳地迎着这些目光。
横都险些都要被气笑了，甚至搞不清楚姜妤是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给姜妤留情面了。
“听闻你在天清门时，与明姝关系不差？”
姜妤不知道的对方究竟为何这样问，却还是点了点头。
宋明姝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横都的意图，脸色一变，就要去制止横都开口。
但横都只是拿眼一扫她，她就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她的表情还维持一个略显匆忙的样子，看得边上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姜妤才这样。
连当事人都这样了，其他人自然更为她感到不值得，同时也心疼她一个女修居然被自己信赖的师妹骗。
横都继续笑道，“可根据本尊了解，你似乎并没有把明姝当成师姐啊。你背地里甚至没少在同门弟子里编排明姝的坏话，更甚至还想踩着明姝成就你的路？”
这下可谓真的把在座其他人惹怒了，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为宋明姝感到不值得。
四周的目光仿佛要将姜妤盯穿一层皮，像是一个无形的耳光，扇的人面上火辣辣地疼。
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会堕了脸面直接去说一个小辈。
但不代表着他们不会用那些审视的目光来回将姜妤凌迟个彻底。
姜妤垂着一双无神的杏眼，在四面八方的审视里逐渐苍白着脸。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