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样子。”
“没事,”原平喝了口水,扭头对麻雀笑了笑,“他都明白的,给他点时间就好了。”
“石头冷的要死,亏你坐得上去。”
“就当顺便修炼了,暖暖就好了。”
“切,装逼。”
“哈哈。”
......
一般是在八点多点吃早饭。
但是像麻雀他们,都会在六七点起床晨练。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吞晨曦精气,锻四端体魄。
对普通人来说,每天的早晨,都是天地的馈赠。
走的时候,原平去看了看老大,他正在塔楼里烧饭,是小米南瓜粥,还炖了一罐子肉,肉香扑鼻,很是勾人的馋虫。
原平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发现他已经老了,再修炼似乎也没什么大用了,气血衰退,这心气也退的厉害。
原平觉着他要是再老些,怕是要跌破凝血境了。
老大察觉到有人来的时候,斜眼看了看,看到是原平后,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想去抓了拓跋与服他们。”
听到声音的时候,老大一直有条不紊的步伐明显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
他扭头,问道,“你没吃饭吗?”
“我想抓了他们往上走。”
“那就来吃饭,其它的事情有我。”老大严冷道。
“我知道他们上面有人帮。”原平继续道,仿佛没听到老大说什么。
“我也有,而且~肯定比他们大。”他继而嬉笑道。
“哦,多大?”老大见此,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比这段长城的驻守将军高?”
原平没有回话,只是问,“就算没有,我也还是个少年,而且我的兄弟也去了,老大。对吧?”
“我听说,锻刀的时候,每一点环境的变化都需要去注意,哪怕只是温度变一下,都会影响一把刀的最终品质……”
“其实我没有锻过刀。”原平看他似乎要讲什么道理,忙打断了他。
老大沉默了半晌。
“嗯。”
“谢谢老大。”
“嗯。”
......
他是这的老大,他已经不再是年轻人了,他已经不年轻了。
他只知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他知道有因才有果。
所以他从来不去强迫谁去改变他的决定。
就如当初被发配来这的佰长,他只是告诉他,“你可以选择去死,但是你那些兄弟们呢?死去的他们,再也没了依靠的那些女人和孩子们,谁会再去保护他们?”
那时候的佰长刚刚被一位大人物构陷下来,在冲突中还被人打断了牙齿。
那时,他消沉了很久,就像是夏天被骤雨冲刷的山泥,匆忙前进的人们在奔走在它的身上,仅有的心情都用来咒骂这惹人烦的污泥。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十多年过去了。
今天早上除了陈哥,没有人过来吃饭。
老大一个人端着一个碗,坐在长城上看了好久,直到原平疾奔的身影终于也看不见了。
......
其实对于原平来说,心底已经很难泛起什么难以自禁的感情了。
可能是,小时候对道挺感兴趣,也看了不少书。
他现在比较信奉存天理,不灭人欲这事。
虽然两世为人都在情字上面折了跟头,可终究也帮助自己看淡了不少因果。
对于拓跋与服,他是不讨厌的,了解的太少,谈不上。
只是,各有各的目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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