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楚……”
“曹总，您有事先忙。我们穆总正好明天要跟那项专利的申请人签独家授权合同，就看我们最后谁真谁假！”
简知年松开手，温润的笑意浅浅，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温和。
“狂妄，穆总手下的人都是这么张口就来的吗？”
那家机构，安德可是砸了重金的。
方信白在简知年开口的第一句话时，就恨不得赶紧捂住他的嘴，谁知穆总居然扯了他一把。
曹晋这么一质问，他本能的想替穆青远接下这个为难。
谁知穆青远上前一步，沉声道：“曹总，我的人一向实干，从不开哄骗人，曹总不如拭目以待？”
“走着瞧！”
被暗讽哄骗人的曹晋顿时拉不下脸来，甩手离开了。
面子是找回来了，人也得罪了。
方信白一个头两个大，可惹事儿的两个人却冷静得很。
顶头上司穆青远沉着脸不说话，右边的小菜鸟也板着脸气呼呼的，造孽，他夹在中间都快急死了。
走出安德的大楼，方信白忍不住的开口问简知年：“你怎么知道安德只是跟代理机构谈拢了？”
因为本人没授权。
简知年摸了摸鼻子，道：“猜的。”
方信白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心道简知年也太大胆无礼了，这种场合也敢胡诌，顿时拿出了几分领导的威严。
“小简，以后带你出来，多看事，别说话。”
简知年从善如流：“好的，方秘。”
穆青远脚步一顿，冰冷的视线看向方信白，开口：“待会车你开。”
方信白莫名有种被贬的感觉……
上车的时候，简知年考虑到他只是一个小助理，直属上司开车，他总不能后座，于是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坐后面来！”穆青远沉声道。
方信白认真的看了一眼简知年，要是这个时候他还没回过点味儿来，明天就不是开车，而是扫厕所了。
这简知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穆总认识他？
这他娘的是什么办公室play？
简知年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缩在一边，恨不得离穆青远八百里远。
穆青远双手抱胸，倚在靠背上沉着脸不吭声。
简知年自知理亏，不招惹他。
一路的低气压，只把方信白这个开车的快憋死了。
车子一到穆氏，穆青远下车。
“简知年，你到我办公室来！”
留下这句话，穆青远甩上了车门，坐着专属电梯上去了。
方信白和简知年面面相觑，而后进了电梯。
方信白试着轻松的开启话题，一开口‘小简’两个字又叫不出口了，干脆跳过称呼……
“说起来，你原来认识穆总呀……”
简知年干笑，道：“认识一点。”
方信白：……
他好像突然想起昨天江总来向他讨咖啡喝，等他泡回来的时候，人却不见了。
简知年当时是说，江总临时有急事先走了……
“江总，你也认识的吧？”
“谁？江少卿吗？”
方信步欲哭无泪：……
所以你喊江总名字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自带一种好像在点名的语调和压迫感，可以吗？
叮咚——
电梯开门声拯救了方信白。
“方秘，穆总找我，那我先过去了。”简知年指了指总裁办公室。
几乎要崩溃的方信白：“你赶紧去吧。”
他这两天，没说错什么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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