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让留下,其他人等都退下!”
吴潜脸色严肃无比,大袖一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是,老爷!”管家和家仆侍女全部行礼退出客厅。
“贤侄就如此看好老夫能够入住枢府?”吴潜眼睛盯着酒杯,许久之后认真的问。
“非崇国公莫属!”赵颀微笑着拱手。
“好,只要你的话应验,老夫自然也会力尽所能,必不让陛下和天下人失望!”半晌之后,吴潜轻轻点头。
“哈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吴老斗志尚勇,我等提前恭贺!”叶梦鼎的笑声打破了客厅的沉闷。
“不简单不简单,这番话出自小友之口,的确令老夫惊叹,上次你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老夫也深以为然,当值得畅饮一番庆贺!”吴文英也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连声赞叹,然后话头一转笑眯眯的说,“俗话说好事成双,小友送崇国公三样礼物,难道只送老夫与西涧这个灯罩不成?”
“觉翁稍待,两位先生自然也还有!”赵颀再次走到木箱前面,从里面拿出来两个长条形的木盒放在桌上打开,露出两件水晶玻璃,一个紫红色的葫芦,一个翠绿色的花瓶,外观光洁晶莹剔透,映衬着金色的丝绸衬垫显的华贵无比。
“这一个葫芦就送与觉翁,而这个花瓶就送与西涧先生,这玻璃除开好看之外并无大用,但当做摆件摆放在书桌之上,灌些水插些花枝,平日看看也算赏心悦目。”
“哈哈,多谢小友!”吴文英喜不自胜的将水晶葫芦抱在怀里兴奋的胡须乱抖。
“本来明日老夫就要离开鄞县去京师听职,没想到临行前还能得这两样稀世珍宝,当真是好运气,多谢小友!”叶梦鼎也满脸喜色,拿着属于自己的水晶花瓶笑的合不拢嘴。
“恭喜西涧先生重新复职,既如此,小子再送先生一样贺礼!”赵颀笑着拱手,所有人都以为赵颀会再去木箱里面拿东西,但赵颀却并没有动,而是指着门外说,“西涧先生此去京师,必然会被调任知外州,因此一路前去路途遥远颠簸,小子新造一架马车,刚好可以让先生路上不至于太辛苦!”
“知外州?”叶梦鼎愣了一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小友莫不是弄错了,西涧丁忧前本是礼部侍郎兼国子监祭酒,而且还是集英殿修撰和翰林侍讲,妥妥的正四品朝廷大员,复职也当在京师,如何会知外州?”吴文英惊讶的开口。
“呵呵,这只是小子推测而已,当下丁大全执政,京官全都要巴结他,西涧先生若想官复原职,只怕要挤掉别人才行,而且呆在京师就要和丁大全同流合污,西涧先生以为可以和丁大全坐在一起品茶论诗否?”赵颀笑着问。
叶梦鼎脸色更加难看,揪着胡须呆了许久之后摇头,“老夫宁可不当官,也不绝会与丁大全之辈同流合污!”
“那便是了,所以西涧先生此次去京师,估计很快便会知外州,但无论去哪儿都得车马劳顿,这辆车刚好合适!”赵颀笑着说。
“小友有心了,老夫虽然家境不算巨富,但车马奴仆齐全,岂能夺人所爱,何况今日已得小友两样珍贵的礼物,这马车老夫就不要了!”叶梦鼎摇头辞谢。
“马车虽然常见,但西涧先生切莫着急推辞,因为我这辆马车与众不同,绝非普通的马车可以相提并论!”
“西涧先生,赵大郎这辆马车的确有些蹊跷,您要不要去看再说!”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中年文士突然小声提醒。
“嗯,就连文让都这样说,老夫倒是来了兴趣,走,我们一去去看看赵贤侄要送给西涧的马车到底长的什么样?”吴潜一下也来了兴趣,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中年文士前面引路,吴文英叶梦鼎也跟着出去,陈纪姚燃和赵颀走在最后。
“赵兄,这马车你刚做好就要送人了?”姚燃略有不舍的低声嘀咕。
“一辆车而已,送个人情,也收个人情,西涧先生有秉国之才,将来他会还我百十辆马车,这是提前投资而已!”赵颀压低声音解释。
“你就这么看好他?”陈纪都很不以为然。
叶梦鼎的确有才,但也不过是在庆元府名气很大,实际上在官场混了十多年并无特别之处,数十年官宦生涯,大部分都在外州府任职,当京官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而且刚当上京官两年便因为母亲去世回家丁忧,这一丁便是三年,而这三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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