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什么是你死我活？”
“就是必须死一个。”
小黎曜：“……”哦。
大黎曜：“……”呵呵。
“你个蠢东西！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个叉烧玩意呢！”
远远的就能听到黎母中气十足的声音，是在骂黎词不争气。
然后就是看到了带着娃过来的黎乔，攻击立马转向这边，“你也是的，小吴条件那么好你都看不上……儿子儿子脑子蠢，女儿女儿不听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老太太年纪不小了，在当时她的那个年代算是晚婚晚育的，这一辈子就这样过来了，回想起来，竟然没多少开心的回忆。
她在唉声叹气，黎乔但笑不语，而旁边的黎父和黎词更是默默不吭声，直到——
“外婆……”
是小黎曜在说话，很小声很小声。
他鼓起勇气喊外婆，也是想要告诉外婆，他其实不是坏孩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讨厌他？
黎母低头看向他，又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算了，孩子是无辜的。都回去吧，在这堵着是什么意思？走走走，都走。”
她被黎父扶着往外走，而在后面的小黎曜略显不安：“妈妈，外婆…外婆她…”
“外婆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呀，她其实可喜欢崽崽了。”没有忽略旁边的大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你哦，外婆也很喜欢你的。”
黎曜侧过身，并没有针对这句话发表意见，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觉得外婆喜欢他。
一行人走到拐角，多么巧的，独自外出的傅慕林正正好好撞在了黎母腿上。
黎词是见过傅慕林的，回想到自己当初就打心眼里对这孩子喜欢，他就觉得尴尬，更让他想起自己办的蠢事，想起来就想扇自己巴掌。
“小孩子别乱跑。”他语气僵硬。
“你做什么对小孩子摆脸色？！”黎母推开碍事精，才把眼神落在眼前的孩子脸上。
她是信佛之人，看人讲缘分，看到这个小孩，就觉得心情舒畅，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呢。
“孩子，你家人呢？”难道是被抛弃了？被抛弃了的话，她可以收养。
然而傅慕林并没有尊老的想法，只是透过几人之间的缝隙看向后面的小黎曜。
刚刚爸爸跟他说，让他跟黎曜做朋友，为什么？他讨厌这个小孩，爸爸为什么要这么逼他呢？
好像自从见到这个孩子，妈妈病了，爸爸脾气更不好了，他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
他们都说，是克人的。
虽然小小年纪，但他总有一种直觉，放任黎曜越来越好，那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
可是爸爸说了，让他忍。
只要和他做朋友就好了，他可以忍。
“诶？这孩子……”
冷不丁被推开的黎母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合她眼缘的小孩一步步走向身后那个不太熟的外孙面前，低声开口：“对不起！”
小黎曜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躲在了妈妈身后。
而大的就没那么多让着小孩子的自觉了，直接抬脚一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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