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味镇很苦,工厂企业破产,工人失业,岗位失调,人们还要还着高利率房贷。
还要养着老人,还要吃药,还要教育。还要接受全方位压榨,羊毛出在羊身上。
人们很苦,可是却感觉不到苦,因为他们在这压榨中早已失去味觉,喝啥都是凉白开,毒药也是。
牛二蛋(牛头),是镇长,工资又涨了,只不过他不在意,发不到手里就是画饼而已。
而牛头再次在这里看到了鸭子。
鸭子总是在很苦的地方出现,鸭子无房无车,一辈子拼命吃,只为了上桌,只为了能吃饭,然后最后直接被压干。
什么也剩不下。
鸭子啊,鸭子,你到底是是什么品种?
苦味镇需要一剂良药,镇长的已经上交镇库,有了一大笔盈余,然后被牛头无息贷款给那些高利率房贷的的人们,虽然有很少一部分收不回来。
但是大部分收回来了更多。
而高利率房贷的人们有了盈余。
然后再降工资,降福利,节俭镇里机构,减少开支,镇里机构有些怨言,但是现在的味暗界,有岗位已经不错。
而且这些手段倒是把一些蛀虫给搞掉了,很多调走了,又有很多人调进来,小浩,他的辅助手,就是新调来的。
然后牛头开始补助消费,补助生育,补助医疗。
钱从哪里来?从他的朋友那里来,从他的那些金卡,来,他的朋友很多,很多,遍布天下。
四大利好,很快镇里消费增多了,各大日用品,税钱又有了。
牛头再次补助镇里因时因地发展当地特色农产品,很快村里也有了一部分钱。
各种利好,人们省去了很多后顾之忧,接下来类似那个村的现象出现了,新生命的增多了。
然后工厂又增多了,很多人来找牛二蛋,想要开个厂,做服务,做制造,做加工。
而牛头组建了一个专业监督部门,大部批了,小部分压着,大撒网,广捞鱼,能得一条是一条。
只不过小部分的重工业则是慎重又慎重。
因为消耗品不一样,一部分是一年的消耗品,一部分是多年的消耗品。
牛头批准的都是消耗品,一天一消,年年用,日日用,必须用的企业工厂。
岗位大放送,一下子就来了,很多人蜂拥而至,但是岗位比人多,没办法企业提工资,于是外地人涌入。
但是还不够,于是工资水平更高。
而牛头则是跟某行谈判,让利,甚至是负利率。
某行不肯给,牛头施压,某行只同意一部分,牛头不得已。
只能自己再组建一个部门,专门继续承接这部分高位利率贷款,而这也得罪了这些某行。
承接高位利率贷款人很多,风险很大,但是消费起来了,镇里的钱更多了,拖欠的工资又发了。
于是外面的人来找牛头更勤了,之前走的人也来找牛头,他们想安排人进来,只是牛头并未答应。
没办法,谁叫你们走了呢,谁叫现在镇里的人手够了呢!这也一定程度得罪了不少人。
牛头怕么?不怕,千年老妖何时怕过。
于是整个镇稳稳当当的度过了这次危机,甚至还有一部分盈余。
30岁的时候,牛头已经来了1年,职位还是镇长,镇上很多人感谢他,但是也又很多人仇视他,仇视他的人认为他阻挡了发财路。
可是那些人,从来没想过,他们那些发财路是错的,几千年的经验以来,高利息贷款,竭泽而渔,那是很多很多王朝的衰败,总结出来的经验。
竭泽而渔,寅吃卯粮,多大的祸害,没有一步一步的发展,哪里来的繁荣。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世上哪里有不灭的王朝,只有不灭的人们。
那些人从来没有想过,一位的压榨鸭子,鸭子死了,谁来吃这些生产出来的食物,光靠他们自己吃,光靠机构吃?囤起来能囤多少!
没有大众消耗,谁能养他们呢!他们的福利都是大众撑起来了,现在压死大众,只会和秦皇一样。
扯远了。
“小浩啊,这茶怎么是苦的?”
办公室里的牛头,喝着一杯茶,看着镇里面发来的几大消息,暂时休息一下,接下来还有很多的镇里会议。
很多的乡村都要来取经,周边镇也要来取经。
“镇长,什么苦?不苦啊,没味。”
小浩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喝,没味。
“哦,好吧,那没事。”
牛头忘记了,味暗界的人感觉不到苦味,但是他现在尝到了,这说明这一系列的方法有效,接下来还有很多人会尝到苦味。
而这只是嘴巴味道苦,而不是生活苦。
生活的苦尝不到,味道苦是能尝到的。
这一年,镇里跳楼的人没有了,人们渐渐回归生活,很多人挣到了钱,很多人的苦味回来了,人们越来越有闲心,越来越关注养生。
这一定程度上给茶业,健康业带来了发展。
31岁,镇里稳步增长,同时贷款稳步下降,很多的某行苦不堪言,因为牛头的朋友很强大,已经给全部镇里的高利率房贷人员,医疗,教育,各方面的补助到位。
外面的其他县,眼红了,想安排人员,月月发工资,多好。
32岁,第三年,镇里百业兴旺,家家户户挂起了灯笼,放起了鞭炮,烟花,人人有钱,人人吃肉,人人买货进货,装修。
人们发现他们又一次尝到了甜味酸味苦味,各行各业的人们丰衣足食,从来都不用刺激消费,只要有,钱谁不想活得更好。
消费升级,以前是小打小闹。
现在是再次大宗,比如车辆,飞机。
但是镇里全部劝导理性消费,但扛不住人们有钱。
为什么之前不是这样?
因为之前镇里的部分人良心被狗吃了,想永远靠着放贷款赚钱,把持着垄断地位,醉生梦死,而从来不愿意让利。
这就是拉帮结派,这个派是之前的那个镇长拉起来,现在还想绑定他,搞得人人皆穷。
而牛头另起炉灶,打破了这个垄断地位,打掉了某些行的铁饭碗,然后有了这三年的繁荣。
而牛头镇里的办公室门槛,混凝土门槛都被踏烂了。
“皓姐,今天又是什么人来见我?”
牛头问他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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