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牛头的身后，跟着一个人，事实上，从牛头到这带云县开始，就跟着人了，但是牛头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周边的虚影上。
这是一个净水厂，净水厂的人很多，真的很多。
络绎不绝，跟别的净水厂不一样。
牛头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有差不多两万人在聚集。
这个净水厂分两大块，一个是真正的净水厂，另一个是另一部分的净水厂。
真正的净水厂和普通的净水厂没什么不同，那是生产心冰泉的地方，心日河的水，缓缓从进水口流入，不管这水是不是真的有骨灰。
心日河河水经过预处理后沉淀，过滤，消毒，净水储存，装入瓶子就成了心冰泉。
这是牛头后来才知道的。
净水厂大厅
牛头排了很久的队，才到了前面，因为巨大虚影所在正是这净水厂，牛头需要仔细观察一番，需要进去，说不定就可以直接现场抹除。
“欢迎欢迎，您好，你是来买水的吧？”
牛头走到接待大厅，一个长得很妖艳，黑色制服的女性，暂且叫她小黑，和颜悦色的说道。
“是的。请问怎么走？”
牛头回道。
“先生，请问你是未婚还是已婚？”
小黑继续问道。
买瓶水还需要问是否已婚？牛头心头虽疑惑，但也不影响他回答，“未婚。”
小黑问道：“先生，你是有女朋友还是没有？”
得，越问越细了，“你说来这里的是有女朋友来还是没有女朋友来？”
小黑自我脑补说道，“先生看您是这么年轻，长那么白，想必是您女朋友那方面有问题！”
牛头说道，“哪方面？”
小黑说道，“哦，我知道了，您有难言之隐。”
“先生，那您跟我这边来。我们这里有少女款心冰泉，中年款心冰泉，还有老年款心冰泉，有有病款和没病款，六种水，您要哪种？”
买个水还涉及年龄？啥情况？牛头疑惑，算了，往下看就知道了，
牛头说道，“能每个都看一下么？”
“可以，您跟我来。”
进门牛头跟着小黑走了进去，左拐，而在牛头进去后，后面跟着牛头那人，也一起跟了进去，当然排队也是需要的。
只不过他的回答是“已婚。”“少女款心冰泉”。
牛头跟着这小黑，一步一步走着，很快就走到了一个板报的位置。
“先生，您看这是我们的服务介绍。各款式都在这里。”
小黑指着板报上面的六大款式说道。
牛头望着这小黑，小黑头上的虚影是一只狐狸。
再度望向那板报上的六大款式，其中少女款的心冰泉上面是一个青春美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挺着一个大肚子，少女很健康，有模有样有肉，肤白貌美，很明显这是没病的。
而旁边也是一个青春美少女，面庞无脸，挺着一个大肚子，很瘦，全身紫黑。很明显这是有病的。
再过去是中年款，也是心冰泉上面，一个妇女，看这年龄20到25岁模样，同样的肤白貌美，同样的无脸，同样的标着健康，同样的挺着一个大肚子。
中年款有病款心冰泉也是全身紫黑。
第五幅则是老年款，25到35的模样，也是分健康和不健康的模样。
牛头说道，“这几款水怎么卖？”
小黑说：“先生，少女款的是健康36万和有病28万，中年款的是46万和38万，老年款的是56万和48万，”
什么水这么贵？这是抢劫，牛头心里想到。
当然牛头没大声说，到现在都没见到真正的靠近巨大虚影的本物，
“嗯，这样，我那边的人，喜欢这个老一点的，”
小黑说道，“嗯，我知道，您爱人的年龄和这个老年款一样，先生，那您现在是要健康的还是不健康的？”
“这咋说？”我爱人都没见到，您就知道了，牛头想到。
小黑说道，“是这样，健康的是指没病的，不健康的是指可能患癌的。”
患癌？这又什么东西？水还能有癌症？牛头想到。
牛头继续说道，“你这什么水？当然是要健康的。”
“嗯，先生，那您跟我这边来，”
小黑引着牛头进入另一个隔间，里面有一个人，黄色制服，很正规，暂且叫小黄吧。
小黑说道，“黄姐，这位先生选定的套餐，我已经发给你了，你看看。”
“先生，接下来就是黄姐和您谈了，我去接待别人了”
“好，你去吧。”
牛头转头望着这位黄姐，脸色蜡黄，嘴角有颗痣，牛头心里有种说不上的讨厌，头上的虚影是一只蟑螂。
黄姐说道，“先生，您好，您选择的是老年款56万的心冰泉，您这边对这个瓶子的数量有没有要求？”
牛头说道，“还有数量要求？这个怎么说？”
黄姐说道，“老年款心冰泉，数量有一到十，老年款很危险，一瓶水最多能装3滴水，一滴水56万， 两滴水66万，三滴水86万。”
什么瓶子装那么少水？牛头更疑惑了，不过他没声张，影子都没见到急啥，
牛头说道，“咳咳，那个四滴水呢？有没有十滴水？”
“是这样，有的，有的，看来您爱人的实力有点强。”
“嗯，我爱人很强。”关我爱人什么事，牛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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