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跟小疯子似的，我们都觉得是魂掉了。”
“那后来你领养他后，他犯过病吗？”汽车一路疾驰，这一聊，倒也解乏，他甚至是越聊越精神。
“当然有，只是偶尔看到一些像他母亲的女人的时候，就很容易发病，哎。有时候很快就醒，有时候就没那么快。”张铁汉似乎聊得有些困倦了，索性将身子往后仰，目视前方，这种一路奔驰的感觉真让人感觉舒服。
要是云东也能在城市安家置业，结婚生子，买房买车，他这一辈子也知足了。
带着这个美梦，不知不觉他睡了过去了。
“对啊，我以前就见过他犯病，很可怕，把我给吓到了。”吴毅棠见他没搭腔，一看原来正酣睡着呢，心想：这大爷真够心大。
到了海城后，也才下午2点钟，吴毅棠先在旅馆里给张铁汉开了一个房间，让他暂时先住下。
“张大爷，你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公司一趟，晚上带云东来见您哈。”说完，吴毅棠便又折返回公司上班去了。
自从上次在苏旺声举办酒会的酒店门口偶遇时，他就没有再和张云东联系过。
其实他也不清楚张云东到底对那一天在他租房发生的事情还有印象，总之这段日子，他一边怀着对他恨之入骨，却又避而远之。
于是下班的时候，他尝试在Vx上联系他，刺探刺探他的态度。
【云东，好久不见了，晚上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很快张云东回复：
【我们没什么可聊。】
【是吗？关于沈如筠的，你也没兴趣吗?】
【哪里？】
【老地方！】
张云东最近和沈如筠的关系不咸不淡，也就比陌生人强一点吧。
最近他发现她请假从娘家回来之后，精神状态越发不好，也不知道到底反生了什么事？
每次他一靠近她，她就犹如惊弓之鸟，疏离中还带着一丝惊恐和慌张。
他也只能默默地关注她，现在既然她都分居了，相信很快也就会离婚了，到时候他再好好去爱护她保护她，或许也还来得及，他只能做如此自我安慰。
只要不被嫉妒心控制，他好像还能控制住自己，并不会做出那么极端不顾后果的事。
他也只能尽量保持好情绪，甚至定闹钟提醒自己要准时服药，才能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正常些。
下班后，他直接赶往吴毅棠公司附近的小酒馆赴约了。
依旧是那样的时间点，依稀还是那样的氛围，只是此时两人已经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了。
吴毅棠招呼张云东坐下，顺便给他推过去一杯啤酒。
张云东一手接住，却没有拿起来喝，而是板着苍白的脸，冷声道：“说！”
吴毅棠哈哈一笑，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酷呢？有本事你把沈如筠娶了呀。如果我不放手，你这一辈子也休想得到她。哈哈啊”说完，他磨了磨牙，狠厉的目光紧盯着张云东，他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到底要怎么比较拿捏得当，进退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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