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别白费功夫了。”这是她的执念，灵魂是填不满的。
“抱歉。”戈薇低头，眼眶不自觉红了，或许真的不该……
“抱歉什么？”桔梗不解，“又不是你的错。”
又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落在戈薇的耳中，让他身体颤了颤。
桔梗伸手让一旁枫婆婆包扎伤口，“就算没有你，我的灵骨也会被利用，你的出现——”不过是恰好。
滴答，滴答。
嗯？
桔梗微微睁开眼睛，落在苍白手背上的几滴眼泪，撑在木板边的左手手指蜷缩了一下。
“你……”桔梗无奈的望向身侧端坐的戈薇，“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爱哭？”
就这一会儿哭两回了。
枫婆婆暗戳戳抬了抬眼皮，少年低着头，两只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握成拳头，略长的刘海下垂，遮住了他的神情，只能从他微微抖动的身体略微看得出此刻的心情。
戈薇抬起头，通红的眼眶盛满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少年叨叨的抽噎，桔梗一时头大的捂住头，叹口气，“都说了跟你没多大关系，别哭了。”
枫婆婆也跟着安慰，“阿篱，你别太伤心了，确实和你没关系，你也是被里陶绑去的。”
一听这句，戈薇哽咽着哭的更大声了。
“呜呜呜……是我的错，桔梗，对不起，我把四魂之玉弄碎了，妖怪们才动了你灵骨的心思。”
“没事的，没关——？”桔梗一怔，一点一点睁大了眼，“你说，什么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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