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擦，你怎么在这。”
抽烟的中年男人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然后尴尬的笑了笑，“徐……徐川同.志。”，正宗的关中口音，让徐川知道绝对没认错人。
“谁特么跟你同.志。”，徐川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在自己记忆里从警卫员一直干到负责他们家老爷子安保工作的大叔，他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大。
“不是，不是领导，是张琪女士，领导让我来负责她们一行人的安保工作。”，周金海知道徐川是误会了，连忙解释。
徐川长出了一口气，也反应过来，他们家老爷子来这里，怎么也是国宾级待遇，怎么可能走大厅，自己只是有点应激反应了，那老爷子他还真是有点怕。
不过周金海的话说明了另外一件事情，“张琪？还一行？你别告诉我徐子文和左东芹那两个丫头也来了。”
周金海憨厚的点了点头，却让徐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算是知道了NIKI为什么跑这么快了，她肯定在东芹那里提前知道这件事了。
“我爷爷同意了？”，他并不认为自己家老爷子不知道巴黎这里有可能发生什么，许正阳这家伙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周金海继续点了点头，“领导说了，你在这里他还是放心的。”，把来之前徐建国的话转述给了徐川。
“他放心个屁。”，这老爷子明摆着是不让自己顺水推舟搞事情，擦，玩战术的人心都脏。
徐川目光闪烁，在心里翻过几个念头，想着要不要把那两个丫头直接扔到返程的航班上，至于其他人他却并不在意。
“对了，领导还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他说你还记不记得你13岁那年和他关于善与恶的争论，你还记得你自己的答案吗？”，周金海并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只是单纯的转述。
徐川脸色沉了下来，他当然记得，也明白了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只是这让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周金海看着他的背影，徐川他是差不多从十来岁看着长大，相对于徐家的其他人，这小子才是最像老领导的一个，他掏出电话给国内拨了出去。
“恩，见到他了？转述给他就行，他会明白什么意思的。”，正在书房看书的徐建国放下电话，笑着摇了摇头，知道那个小子这时的心情一定不怎么样。
他放下书，回想着那一年的往事，一个半大小子坐在自己面前，两个人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善恶观的问题，“哪里有什么善和恶，明明是人类按照当时的社会规则和道德标准进行的抽象划分，在我看来人就是动物，只是在社会规则下大部分人不得不隐藏起自己的兽性，愿意隐藏的就是善，不愿意的就是恶。”
徐建国当时认真的看着这个侃侃而谈的孩子，笑了笑，“那你呢，你愿意隐藏起来吗？”
“当然，就目前而言，我是这套规则的既得利益者，我当然需要维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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