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东芹印证了心中所想不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徐子文真的大吃一惊。
“所以说,这三首歌是你写的?”,坐在离香榭丽舍大街不远的一家餐厅里,徐子文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嗯。”,徐川咽下嘴里的牛排,顺便嘬了嘬牙花子。
“对了,还有越狱那部电视剧,来之前我还想问你第二部什么时候拍呢。”,徐子文惊叹的同时,也想起这部在她看来逻辑上漏洞百出却又看的停不下来的电视剧。
“已经再拍了,雪拉在里面有客串,而且没要钱,我就把这三首歌给她了。”,原因当然不是这样,但他总不能当着两个女孩儿的面直接说那个女人跟自己有一腿吧。
“老哥,好厉害,你怎么做到的,又能写剧本还能写歌。”,徐子文面露崇拜的看着徐川。
徐川不以为意,“那东西难道不是有手就能写出来的吗?”
一阵冷场,“你不是也总觉得,用黑客技术攻破五角大楼的网站这种事,是个人就应该能做到吗?”
徐子文侧头想了想,“是哦,这么简单的事情确实是有手就能做到啊!”
“喂,你们两个差不多了吧!”,坐在一旁的东芹实在受不了这兄妹两个了,把手里的刀叉拍在桌子上。
这该死的对话,对一个智商只算是正常范畴的旁观者来说简直毫无人性,而重要的是,她还知道徐川可能在开玩笑,但对于徐子文来说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
看见好朋友确实已经怒了,徐子文决定转移话题,“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不过哥,你以前也没写过歌啊,什么时候学的?”
“谁说我没写过。”,徐川拿过她的手机在播放器中找到了一首徐子文经常听的一首中文歌,递给她,“这也是我写的。”
“可是上面的作词作曲明显不是你啊。”,她当然知道这首歌,前几年可着实火了一阵。
简单爱,上辈子周董的早期作品,徐川十六岁时心血来潮,把这首歌扒了出来,当时什么都没想录了个小样就给某个唱片公司寄了过去,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在他以为事情黄了的时候,一个月后该公司旗下的一位当红歌手在自己的专辑里发布了这首歌,然后大火。
徐川当时听了,发现他们竟然只改了一部分和弦和编曲,当然他并没有犯不注册版权这种低级错误,所以在他联系了这家公司之后,某个工作人员表示可以给他五千块钱作为补偿。
在他据理力争之下,最后这个价格升到了一万,而且竟然还发了一封恐吓自己的电子邮件,可能觉得当时只是初中毕业的自己好欺负吧。
这高昂的价格和莫名其妙的行为让当时的徐川都惊了,却也并不生气,要知道他家的大伯母可是在文化部任职,分分钟能封杀他们家的歌坛巨星,再让他们老总到自己面前端茶认错。
只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主要是那时候自己正计划着一次全球旅行,没有太多时间和他们玩这场游戏。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时候即使把人封杀或者告上法庭,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你们知道过年杀猪至少要把猪养肥吧,我算了算这几年他们在这首歌上获取的利益差不多有1.5个亿,我准备让他们凑个整,过两年找个黄道吉日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这位知名歌手这几年不停的接着商演,可是替公司和他自己赚了不少钱,可他不知道的是某个心眼不大而且爱记仇的家伙早就把他和他的公司记在了小本本上,当成过年可以杀来吃的肥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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