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钊安置好王鹭后骑上白马,白盔黑袍,手握一杆银枪,对郑天敖说:“你镇守鹿鸣关这么多年,除了我,韩地新一代将领怕是没人敢再站在你面前了,兵魁可不是浪得虚名。”
郑天敖高喊道:“萧万年也算聪明,知道北方诸将,能与我一战的,只你一人。”
白钊看着郑天敖尖锐的眼神,提枪策马直奔郑天敖而来,“多年未跟你交手,让我试吧试吧你!”
郑天敖也驾马冲锋。
就在二人相距不到百米时,两股真气已先产生摩擦。
突然,一黑一白两道光闪过,当军士们再眨眼,二人已经对上了。
郑天敖持龙头枪的枪尖抵着白钊横握的枪柄,爆发出一阵又一阵浩荡的真气,波及得鹿鸣关内的弓箭手不断摇摆,都站不稳了。
二人同时发力,结果二人都被震飞。
白钊刚刚站稳,便以闪电之姿冲向郑天敖。
郑天敖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只能凭肌肉记忆用枪头挥挡了这一枪。
二人均以真气攒身,交手数百回合,不见胜负。
白钊借机腾空跃起,以枪头为炮口,崩出一道天崩地裂的真气弹,迫使郑天敖后撤百步以避锋芒,拉开距离。
对郑天敖喊道:“对外宣称自己境界大跌,别人也就罢了,你是兵魁,天下十五魁之中的人,即便与武道无关的领域,在武道也有相当高的造诣,你觉得这种消息有人信的?”
郑天敖把枪背在身后,笑了笑,“没错啊,天元七阶跌到天元一阶,确实大跌了。”
白钊愠怒地说:“差点让你骗了。”
郑天敖指着刚才被真气弹炸出的直径一百多米的大坑,“你也不错啊。这么大的一炮瞬发出来,起码是半步天元的水平了。”
“为将者用兵为上,接下来,我们各自手段吧。”说着,白钊骑马离去,率军在关前安营扎寨。
郑天敖也率军回关,同时思考着如何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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