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然也知道儿子这是在维护贤妃,她也不想多事,而作为当事人的贤妃,也知道自己不得太后的眼,所以一般有太后的地方,她都尽量少说话,不是因为她怕太后,而是因为她不想让大王在中间为难
太后:“嗯,好,那就开始吧!”
太监高声唱喝:“选秀开始!”
随着这声呼喊,第一组的十位秀女轻轻揭开面纱,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进内殿。她们动作优雅,宛如仙女下凡一般,然后整齐地站成一排,齐刷刷地跪地行礼。
太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轻声说道:“嗯,都平身吧!”紧接着,站在一旁的太监手持名册,大声念道:“北城县府,包尔汗之女,阿比旦·包尔汗,现年十六岁。”
阿比旦应声而出,向前迈了一小步,然后抬头挺胸,目光坚定而又不失温柔地凝视着前方。
只见她双膝跪地,声音清脆悦耳:“民女阿比旦,拜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洪福齐天,寿与天齐;拜见大王,祝大王万寿无疆,江山永固;拜见王后娘娘,愿王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贤妃娘娘、良妃娘娘,恭祝二位娘娘吉祥如意,福寿康宁。”
太后满脸笑容地看着大王,眼中满是慈爱和欢喜,柔声对他说:“大王啊,你看看这位姑娘长得多么俊俏呀!简直就是天生丽质呢!”
听到太后这番话,贤妃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个老太婆,为了让大王多添几个子嗣,真是见谁都说漂亮。不过这样的想法她也只能放在心里暗暗抱怨一下而已,毕竟对方可是太后,身份尊贵无比,可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招惹得起的人物。
一旁的俍妃也娇声称赞道:“嗯,确实长得珠圆玉润的,臣妾以前曾听闻民间有一些说法,言道这般模样的姑娘容易生养呢。”
太后一听“好生养”三字,喜笑颜开,愈发高兴了起来,忙问道:“哦?竟有如此说法?”
王后见状,亦随声附和道:“是啊,母后,臣妾也曾有所耳闻,似乎此说法乃是从中原地区流传而来。”
贤妃向来对太后恭敬有加,但对于王后和俍妃却并不忍让,此时便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哟,瞧这话说得,莫非王后娘娘与俍妃妹妹对中原格外钟情不成?连那儿民间的种种传说皆了如指掌。恕我直言,这些民间传闻,无非就是用来糊弄那些无知百姓的,岂料王后与俍妃竟也信得如此之深。”
话音未落,太后脸色骤变,阴沉至极,随即猛地将手中茶杯重重置于桌上,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
“好啊!贤妃,你竟敢暗讽哀家愚昧无知?”太后怒目而视,厉声呵斥道。
贤妃心中一惊,赶紧请罪道:“臣妾万万不敢……”
听着贤妃那不咸不淡的回答,太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哼!不敢?\"太后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哀家看你倒是敢得很呢!哀家方才明明已经说了,后宫之中切不可拈酸吃醋。如今这选秀才刚开始选第一人,你便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怎么,难道大王身边多几个侍奉之人,你会不高兴不成?亦或是说……你这位贤妃娘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了?\"
这一番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贤妃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太后并不想如此为难于她,但这个贤妃着实令她心生不悦。不仅言语间常常不敬,更是屡屡破坏她一早晨的好兴致。
眼见形势不妙,贤妃慌忙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请罪:\"太后娘娘息怒,臣妾知罪了!都是臣妾一时口快,说错了话,绝非有意冒犯太后娘娘啊!还望太后娘娘大人大量,莫要与臣妾计较。\"
太后实在不愿再跟她说半句废话,于是将目光投向大王,语气冷淡地问道:“大王对此事有何打算?”
大王见状,连忙佯装出一脸严肃的神情,沉声道:“好个胆大包天的贤妃!竟敢公然顶撞太后,实乃大不敬之罪!来人啊,速将贤妃带下去,软禁于宫中一月,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闻听此言,贤妃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但表面上却仍装作一副惊愕失措、悲痛欲绝的模样,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凄声哀求道:“大王开恩啊!妾身知罪了,求您饶过妾身这一次吧……”
然而,大王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催促道:“行了行了,赶紧带人下去吧!走走走……”
话音未落,一名宫女和一名嬷嬷便走上前来,架起贤妃迅速离去。一路上,贤妃依旧假惺惺地擦拭着那根本未曾滴落的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这戏剧性的一幕恰好落入了王后和俍妃的眼中,两人不约而同地翻起了白眼,心中暗暗咒骂道:“这个女人可真是会演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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