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说了一些别的,一会儿季肥出去了。宁朔和乘白终于开始谈论血裔的事情,在冬假中宁朔给乘白写了好多封信,因为不知道能不能送到,能送到几封,每次一写就一大堆。乘白出了野花园就收到了,立刻给宁朔回信,两人书信往复多少次,乘白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在家一直想这件事情,总觉得哪里对不上,看来是我多虑了。”乘白说着,又笑道:“你不知道我冬假中梦到多少次你给我讲左臣家的事情,有时候对我说悬束还活着,有时候对我说秋迟已经死了,还有一次梦到所有左臣族的人一起来我家找我,甚至包括那个左臣墓门。光之神影之神,我的心都要炸裂开了。这样说来,秋迟平时又藏在哪里呢?”
“谁知道呢,但他不是我们的重点,如果老师能看到他并和他有过近期的交流,我们看不看的到便不重要。至于他是什么人,我和你详说一下老师的话吧,‘现在看来,想要前往湖心树,秋迟的咒贴是最可能的办法,甚至是唯一的办法,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这和秋迟自己的话是一样的。想一想,近代以来只有妃矣和秋迟成功到了那里,但妃矣是凭借人鱼一族的帮忙,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了。便只剩下秋迟。”
“所以,秋迟还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也许一切都在咒贴中,其实我最不理解的是这个,就说他现在失去了力量,已经无力更改路径,这算是合理。但他显然迫切的想要我们成功,为什么一点信息也不给我们?难道就为了一个公平的考验?他在意这些吗?”
“我也想这些事情,也许是老师要求他,他只想让你打开路径,老师肯定希望你有所准备。还有一种可能是后面还有什么严格的考验,如果我们不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走到那里,我们就不会通过。也是可能。”
“也许吧。”宁朔说。
一会季肥又回来了,招呼他们去外面转转,三人穿了便服在校园闲逛,正式开学还有三天时间,学校到处还是假期的感觉,平民学生多穿学校的衣服,贵族学生则借机炫耀着自己家族复杂而带着各种历史含义的装饰,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说过年的情景。
他们也说着这些,乘白家乡那里并不和外界一样,但也有一个盛大的拘火节,季肥则说了他和他的祖父受到了幽雨城大家族的宴请,老城主夫人准备了三百多道菜等等。宁朔则说这里除夕的烟火。
“有些奇怪呢,”乘白张望着说,“难道是我的错觉?”
“干城子多了,”宁朔说。“前几天来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对了,我和你们说了那个女生内衣的事情了吗?”
“女生内衣?”乘白和季肥大为惊奇。
宁朔便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两人简直不能相信,但他们都不认为这和干城子增多有什么关系,季肥说:“我听说是院长认为相羊现在不安全,所以才多找了一群人来。他们都在猜测能让相羊感到不安的是什么势力?有人说是沙匪,但沙匪怎么可能跑这么远?有人传言那个黑白门有很多同党,还有人——”他不说完,只是咧了下嘴。
宁朔转头看他,才知道他说的是北辰盟。这个学校也只有北辰盟才能让人们这样禁忌。
“那不可能。”乘白却说。“那些干城子能做什么?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剑客,如果对抗军队,这些人太少了,如果对抗像北辰盟那样的叛变,他们能帮什么忙?再说,如果对付军队,我们难道没有白衣军吗?我在路上还听外面的人说,白衣军人越来越多了,不知道相羊书院要做什么什么的。”
乘白说的很有道理,咒术强大的人,即便不通剑术,也有机会击败一个缺乏咒力的一流的剑客。但如果对方不止一人,比如说五个士兵,一个一流剑客可以轻易击败他们,咒术者却几乎不可能。这其中原因,就是咒力艰涩危险,施术目标要非常集中,而且每次使用之后都需要很长时间恢复。所以他可以轻易击杀其中一两人,之后就要待人宰割了。青策当初名动天下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是近代第一个同时击杀上百人的施术者。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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