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后来不是退休了吗？”
林哲说的比较委婉，这种时候越神秘，这些人就越感兴趣。
一直没说话的金凡凡也在小声和杨雪议论。
“你确定这是咱部门之前上班的？这特么简直了，家里有钱就不说了，还特么有权，这样的关系咱的好好把握一下才行，指不定以后就用的上。”
金凡凡口中的把握，当然指的是色诱。
而杨雪也明白金凡凡的意思。
“金总，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把握住。”
“什么时候的事？”
金凡凡还以为上次离开富城之后，杨雪自己偷偷单线联系了。
“行啊你，下手够快的呀。”
“哪啊，是之前在公司的时候，那会我也不知道他有这身份啊。”
听到杨雪这么说，金凡凡的表情更加诧异了。
都说办公室潜规则，没想到竟然发生在了杨雪身上。
既然机会杨雪把握不住，金凡凡决定亲自出马。
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相信可以拿下林哲。
“行了，这事看我的吧。”
说着，就端起酒杯走到林哲面前。
“林老板，真没想到咱们还能再见面，多谢您的热情款待，这杯酒我敬您。”
加上金凡凡语气轻佻，活脱脱一个妲己转世。
眼神里的那种渴望，在场所有女性都比不上。
田雯看不惯这种送货上门的，嘴里小声嘟囔道。
“贱货。”
声音虽小，可在场所有人，从田雯的口型也知道她说了什么。
金凡凡身为销售出身，而且还是骗子公司的总监，脸皮这玩意出门从来都不带。
在她看来，别人越嫉妒，说明她的方法越对。
为了和林哲拉近关系，金凡凡又拿祖上说起了事。
“这也就是现在了，往前推一百年，有些人恐怕连这桌都没资格上，顶多也就是个伺候局的命，敢乱嚼舌根就掌嘴。”
这话明显是说给田雯听的。
两人针尖对麦芒，算是彻底杠上了。
吴义气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可能是对金凡凡起了色心。
难得有拍马屁的机会，自然不能不放过。
“听这位小姐的意思，祖上在旗？正黄还是…”
“爱新觉罗。”
但凡有人问起来，金凡凡都会觉得这是荣耀。
而且她也很享受这种万人瞩目的时刻。
仿佛这一刻，她就是大清的格格。
再加上吴义气这只舔狗的吹捧，金凡凡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包间里身份最高贵的人。
“哎呦，那可是皇室血统，今天能有幸和格格一张桌子吃饭，我必须得敬你一杯，回头咱俩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咱也有吹牛逼的资本了，大清朝的格格和咱是朋友，看谁敢不给咱面子。”
“这话我爱听，咱俩喝一个。”
听到两人的对话，林哲也纳闷呢。
敢情这些人到底活在哪个朝代？
莫不是还想复清不成？
不过这一点林哲得和金凡凡好好学习一下。
人家顶着一百多年前的光环都能吹嘘，自己顶个扛过枪的祖辈头衔还觉得心虚，这就是差距。
打骨子里的那种自信，林哲还真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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