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职场总会有这么一个过程,你要么以能力服人,要么以利益诱人。”
陆承礼静睇着沈烟娇,然后极有耐心地跟她传授着职场经验。
“其实,想跟同事搞好关系并不难,请次客就能解决,一次不行就两次,毕竟吃人嘴短。”
请客?
请客就得花钱,这对沈烟娇来说,简直比拿刀子划她肉还要痛苦。
“我还是以能力服人吧。”
陆承礼实在是不理解沈烟娇的抠。
“请次客也花不了几个钱。”
“不请。”
钱对沈烟娇来说就是命,一分钱就相当于是她的一滴血,失血过多可是会死人的。
而关于沈烟娇一毛不拔的性格,陆承礼其实很好奇。
“你对谁都这么抠吗?”
“当然不是!”
沈烟娇的抠其实只是针对外人,对她在乎的人,她还是很舍得的,比如外婆一家,还有弟弟。
陆承礼更好奇了:“那你给谁花钱不心疼?”
沈烟娇:“我弟,我外婆他们。”
陆承礼眸底漾起一丝笑意:“还不算太抠。”
沈烟娇看了眼时间,快到上班点儿了,于是嗖地一下从沙发上起身:“啊,快迟到了,我得走了。”
“等等。”
陆承礼叫住了沈烟娇,然后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了她。
“你妈的死……或许真的不是意外。”
一份资料,只有几页纸而已,可放在沈烟娇手里,却如同千斤重一般,她垂眸看着手里的资料,并没有立即翻开。
“谢谢。”
将资料抱在怀里,沈烟娇朝陆承礼道了声谢,离开时,一脸严肃。
因为,她知道,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
资料上显示,当年给生母做剖腹产手术的医生名叫陈翠兰,如今还在云城市一院工作。
而她的丈夫名叫冯安,曾是徐妙怡的专职司机,生母死后不久,他便辞职了,在云城三环外开了一家修车厂,如今已小有规模。
沈烟娇确信,生母的死一定跟徐妙怡脱不了干系。
可她现在缺的是证据。
下班后,她直接开车去了市一院,恰巧,已升为妇产科主任的陈翠兰正在妇科门诊值班。
“医生,我最近小腹疼的厉害。”
沈烟娇将绿卡往感应器上一放,然后随便扯了一个病症。
陈翠兰似乎认出了她,尤其当看到她的名字时,握着鼠标的手猛地一哆嗦,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哪个部位?”
“这里。”
“怎么个疼法?”
“就……隐痛,间隔性的。”
“拍个B超看一下吧。”
“好。”
一个小时后,沈烟娇拿着B超单重新回到了妇科门诊,陈翠兰告诉她,结果没什么问题,让她去普外科再看一下。
“外科内科我都看过了,就因为检查报告没什么问题,我才来的妇科。”
沈烟娇将B超单子塞进包包里,然后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医生,你说……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啊?最近一段时间吧,我总是做噩梦,梦里,好像是在医院,一个妇人躺在手术台上,腹部那块鲜血淋漓的,她就那么瞪着眼睛,一直喊着疼。”
沈烟娇就这么注视着陈翠兰,见她因为自己的话而脸色骤变,便笃定母亲的死一定跟她有关系。
“算了,我还是去趟寺院吧,我觉得,我可能是……鬼上身了。”
陈翠兰眼神闪躲着,有些不敢与沈烟娇对视。
“小丫头信佛啊?有信仰是好事儿,但也别……太迷信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神,别自己吓自己了。”
沈烟娇笑问:“陈医生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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