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我点面子。”
阮初羽不太相信,只是目前又没有其它办法。
“面子能当饭吃?你咋不说书院看在我公主的身份上再给我进行额外补偿?”
“所以我这不是来跟你商议补偿事宜了么,至于之前的赔款就当它作废了,我们也不会收回。”
“令人发笑,要是能拿回来我觉得你们早就拿回来了,没必要在这里狐假虎威,相信我,书院没那么大本事。”
被拆穿的夕青颜很生气,但脸色却一切如常,这是身为强者本就该具有气量。
“你太小看书院了,也太高估皇朝了,我也是皇室中人,皇朝的方方面面我比你清楚的多,现如今身为书院高层,对书院的了解也比你多得多,而两者间的差距我最有发言权,在我看来,书院和皇朝有差距,但差距不大。”
“不大是多大?”
“还想套我话?可惜啊,哪怕我就是愿意也不能说,我还没蠢到去做这种两头都不讨好的事,至于后续,你等着便是,看我说的两千万会不会成真,这一次的谈判我很不高兴,再也不见!”
说完他的身体极速向后飞去,穿过墙壁瞬间消失。
“那你呢?我的弟子令可以使用了吗?”
阮初羽回头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克骆舒。
“如果您还想要使用原来的令牌的话需要去找院长,否则由我为您发放新令牌。”
“那还是算了,等一个月后一起解决吧。”
阮初羽起身离开,克骆舒红纱下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同时记住了阮初羽的特征,坐到位子上查询她的相关信息,方便以后能随时关照。
夕青颜来到总院,那千丈高的楼阁巍然屹立,日光照耀在其外表,光芒好似从它们自身发出。
门口的守卫对夕青颜也算是老相识了,并没有加以阻拦。
夕青颜一路飞驰,仅仅几息时间就抵达总院长的住地。
“林院长,青颜求见。”
等了好一会儿里头才发出传音示意他进去。
等夕青颜推开房门进去,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白发男子浸泡在充满灰白色液体的水池中。
“院长这是要突破法则境了吗?”
白发男子虽然看起来病殃殃的,但周身的气息却无比浑厚,夕青颜与之相比就宛如沧海一粟。
“还没,但估计也快了,不出万年注定成功。”
“那青颜在此先提前恭祝院长成就法则,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书院也将蒸蒸日上,早日步入一级势力。”
“你小子,在我面前还尽整这些没用的,说吧,有什么事。”
林挽幽依旧浸泡在水池中,但心中已经在猜测夕青颜所欲为何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被认定死亡的我侄女夕洁今天突然出现了,生龙活虎,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外伤……”
“这不是好事吗?既然夕洁没有发生意外,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借此向皇朝取回之前的赔款。”
林挽幽迫不及待的打断夕青颜的话。
“林院长,这万万不可啊,皇朝如今正处在气头上,我们可不能去触它霉头。”
“好像也是,毕竟皇朝不得理也不饶人的事也不少,你此番前来肯定不只是告知我这件事的吧,如此小事你无需亲自到访。”
“自然,我想要说的事还是有关我那侄女,她以学院捏造她死讯为由向我们索赔两千万灵石,而我也代表书院答应了,您看这事?”
“按你想的做就可以,我一向不在意这些东西,两千万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立刻给她,吊她一段时间,最好别惹她不高兴了告知到皇主那去,要是皇主最中面子了,再知晓此事,那书院可不是区区灵石就能摆平得了的。”
“知道知道,我已经跟他约好了一个月内会交由她之手,您看这是否妥当?”
“唔嗯,那就这样吧,在这方面我精研不深,全仰仗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的了。”
“不敢,承蒙林院长抬爱,否则我现至今都未能突破遁空境,这是我应该做的。”
夕青颜立刻双膝跪下,重重的给林挽幽磕了一个响头。
“行了,与其在这里讨好我,不如做你的事去,你也知道,我比较喜欢有效率的人。。”
林挽幽的语气里满是催促,好像书院缺一个夕青颜就无法运转似的。
“是,不打扰林院长修行了。”
夕青颜立刻爬起来,双手作揖退出房门。
出了门的夕青颜又恢复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好像这天黎书院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他也不急于阮初羽的事,而是向手下的人知会一声,到时候把两千万灵石和崭新的令牌给阮初羽送去,同时向外部散布一个消息,让世人以为是皇朝故意以夕洁身死为由敲打无辜的天黎书院,。
夕青颜回去继续关注合泽的动向,虽然合泽的军队主力一直再休养生息,但并不意味着边境就安全了,众多小战役接连不断,战线一度被阻隔再阮家等几个小家族的领地,但几个家族也损失惨重,正因为有阮家的存在,皇朝也派出一部分的镇边将士前去协助,否则几个小家族早已饮恨当场,以目前形式来看,合泽的目标可能是夕氏皇朝,就是不知道等它们休整完毕能攻入皇朝多少里。
很快大半个月过去,一位遁空初期的副院长给阮初羽送去了新的令牌与约定好的两千万灵石,灵石经过换算折合为两万极品灵石,但堆在地上时阮若归还是被吓了一跳,这是他目前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钱了。
那位副院长做完这一切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全程一言不发。
阮初羽接过令牌就查看起来,她还以为和最初的令牌是一样的,可她把精神力探入才发现别有洞天,其中赫然陈列着书院一些强大且易于修炼的灵技,还有一大把高品阶的灵药、灵果,少许高品质灵丹,连灵兵都有,自带的空间也翻了近十倍。
她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幸福,连阮若归都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兴奋,阮初羽没有说话,把令牌向他递了过去,阮若归将信将疑的查看令牌,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吓得直接石化。
阮初羽看出来他的震惊,一把夺过那属于自己的令牌,而阮若归还处在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忘怀。
“大小姐,咱们有钱了啊!这下发达了!这么多灵石够我们花一辈子了!”
阮若归兴奋的声音都变形了,咿咿呀呀的和阮志高似的。
“什么咱们?纠正一下,这是我的钱!你这家伙还想要不劳而获?”
阮初羽一脸嫌弃的反驳阮若归,在她眼中的阮若归就是个懒惰、懦弱并且不学无术的人,要不是都是在阮家出生,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大小姐,我这么久以来一直陪伴着阮志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能过河拆桥。”
说着说着阮若归抱住阮初羽的腿痛哭起来,鼻涕、眼泪和口水四射,将阮初羽的裙摆浸湿。
“滚!这都是我的钱!你就别想了,死心吧,我是不会分你的。”
同时还十分嫌弃的用尽全力甩腿,想把挂在她腿上的阮若归甩飞,但没有成功。
阮若归在阮初羽剧烈的不规则甩动下一阵反胃,直接吐在阮初羽身上,阮初羽见状更用力的摆腿,同时催动修为,试图通过把他震晕来达到松手的目的,此过程中还不忘用精神力压制阮若归。
可阮若归就好像长在她腿上似的,哪怕是被震晕了依旧紧紧抱着,口中还不断有污秽之物涌出,那些污秽之物在以各种曲线纷飞,将房间里洒的到处都是。
阮志高看到阮若归抱在阮初羽腿上,他也跑过去抱住另一条腿,如此距离下当然无法避免,全身被污秽之物淋了个遍。
“好好好!我分你点!快松手!别吐我身上!”
阮初羽要崩溃了,太恶心了,现在自己整个下身全都是阮若归的呕吐物,同时另一边阮志高身上也是一身呕吐物,活脱脱一个刚从茅坑爬出来的模样,实在是恶心。
阮若归或许是听到了阮初羽的话,那本应该死死抱住的四肢松动了,被阮初羽一脚甩飞出院子,幸好角度很对,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又摧毁了三座别院,反正这里已经重新划归她所有,修不修全看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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