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两个守卫用精神力把阮初羽和外界屏蔽了,否则肯定会爬出来看看怎么个事。
这一次阮若清的速度快了很多,但也是下了狠手的,阮志高全身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烘烤一遍似的。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去打扰你姐姐,记得睡觉。”
阮若清说完又跑到阮初羽门口坐下修炼,留下阮志高一个人无所适从,这前后的差别过于巨大,让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在做梦,可一迈开腿,身上那股火辣辣的痛又把他拉回现实。
或许是年龄不够的缘故,阮志高并没有和之前一样去探索那长廊,他在附近走几圈后就回房间了,阮若清也不在意他会在房间内干什么,反正自己目标又不是他。
翌日清晨,阮初羽敏锐的察觉到有人靠近,猛然睁眼,一个身着红纱的女子出现在她眼前,看那模样应该是早已在此经伫立多时。
“你是谁?”
阮若清噌的一声从地上跳起,掏出一把下品灵器做出战斗状态。
“别紧张,由于此前公主殿下的护道者遭受重创,所以这个职位由我暂为接替。”
“口说无凭,我凭什么相信。”
克骆舒出示了自己的令牌,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她确实是书院的弟子,看样子还是个老师,就是不知道职位高不高。
“我和公主殿下也算是有一点儿交集,你要是不信可以让公主亲自见一下我,那样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两个守卫没有表态,要么她确实是书院下派的新护道者,要么就是她实力过强,能绕过两个守卫的精神力。
“你不能具现你接取任务时的画面吗?”
“你想的还挺周到,但如果我真的想要对公主不利,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
话虽这么说,克骆舒还是把从夕青颜那里接取这个命令的画面具现了出来,而因为有克骆舒的意念,阮若清也清楚的明白到画面中那位站在高位的强者身份——夕青颜,也就是阮初羽的舅舅,当今书院第三强者,皇朝皇室出身,总院长之下第二人。
“你知道公主是怎么受伤的吗?”
阮若清已经不再怀疑她,于是想通过她了解小羽为什么受重伤。
“这我不太清楚,据夕院长所述,公主殿下在甲字院被一位仇视皇朝的书院长老刁难,因为拒不低头,然后把夕院长喊了出去,后夕院长和那位长老发生战斗,公主殿下和她的护道者被战斗气息波及而受创,公主殿下伤势的轻重我不了解,但是那个护道者因为保护公主可惨了,没个几十年根本就不可能恢复原状。”
阮若清记得那个护道者实力应该也不弱,但因为保护了小羽就把自己置于如此险地,看起来他好像可以利用。
“你没有具体任务细节吗?”
克骆舒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夕院长没说过要具体做些什么,只叫她随机应变,时刻以公主安全为先,其中的一切花销都由书院承担。
“那你为什么要进来?我记得莱特他身为护道者就没有主动踏入过这房间一步。”
“他碍于自己的理由进不来情有可原,我没那方面的顾忌,想要及时反应距离自然是越近越好,我想公主殿下应该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
“我又不是来给你护道的,你介不介意和我有什么关系,对我的任务又没有什么实质性影响。”
“你……”
克骆舒直接推开阮初羽的房门走了进去,留下阮若清一人在愣在外面,阮若清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跟了过去,却被克骆舒用精神力挡住了,寸步难行。
不仅如此,另外两道精神力同样涌现,直接把她给逼退。
“你俩也要拦我?”
阮若清的语气里带着不善,因为克骆舒当着她面进入阮初羽房间,这让她很不爽。
“阮小姐,请遵从书院指示,别让我们难办。”
“你们就不怕她对公主殿下做一些不好的事吗?真到那时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相信书院的眼光与能力。”
这话让阮若清无言以对,现在自己再坐在门口肯定不可以,会被认为是别有用心,只能回房间里去。
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就到了阮志高起床的时间,她只能先去阮志高门口等着,阮志高开门看到是她,仅仅是一瞬间就发动头槌攻击,要不是阮若清反应足够及时躲开了,否则够她喝一壶的。
“哟,胆子肥了呀,居然敢埋伏我。”
阮志高被像物品一样提着,全身上下被灵力捆的动弹不得 ,嘴巴也被堵住说不出话,过后从一旁的房屋内传出凄惨的哀嚎声。
做完一切后阮若清直接把他丢到院子里,那些灵药看到阮志高立刻拔起根就跑起来,但阮志高还需要缓缓,并不能立刻就被它们玩弄。
阮若清回到自己房间修炼,但心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下来,总想着克骆舒会对阮初羽做些什么,这又会导致什么,直到傍晚还无法集中精神。
最后还是选择出去看看阮志高那小子在干些什么。
回到院子里的草坪,阮若清看到阮志高又在刨土了,那纷飞的泥土在空中形成一道接连不断的弧线,而那些本应该逃窜的灵药非但没有乱跑,反而是聚在边上围观。
阮若清来到深坑边上,一个眼神把所有的灵药全部吓跑,阮志高刨了一会儿,甩出一只硕大的雨溺,它直接砸在了阮若清脸上,雨溺借势盘住她脖颈,想以此借力逃脱,但还没来得及逃就被阮若清用灵力压爆,而阮志高听不到发生了什么,依旧自顾自的刨,直到他刨的够深了才停止,想要出去时却看到了一脸“友善”的阮若清。
“哇呜呜,鬼啊!”
阮志高被吓得立刻缩到另一头,但还是被阮若清用灵力给拉了出来。
“你行啊,跟斗鼠似的刨个不停,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一只鼠妖转世。”
阮志高吃教训了,不敢顶嘴,否则等待他的又是一顿顶级的全方位无死角抛光服务,那酸爽想想都爽。
“怎么不贫嘴了?知道怕了?”
“……”
“说话。”
阮志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打死也不说话。
阮若清顿时感到无趣起来,便不再逗他,草草结束应有的流程,放他在长廊内自由活动。
阮志高不知道夜里干点什么事才好,就在长廊内来回晃悠起来,阮若清看到也没有阻止,最后还是他自己觉得无聊了才进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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