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那抹不安,全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凡事都需要谨慎。
“夕月安,要我说直接定一个以下犯上杀掉就行了,散修一个,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浪费大家时间。”
“对嘛对嘛,要不直接赏给我家公子也行,我会代为出手镇压的。”
“放屁,你家公子就会暴殄天物,不如让给我白家。”
“白家?我们赵家哪输了?”
“我们李……”
“闭嘴!我没问你们!!!”
夕月安瞬间爆发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将帐营的废墟彻底吹飞,阮步孤全身僵硬,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但是被夕羌封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噗嗤,哈哈哈!我干什么?我闯祸?你还不配对我这么说!去把你们的主帅喊上来。”
夕月安还没有喊话,围住夕羌的其他人反倒是急了,一个个爆发出巨大的威势,对着夕羌一股脑的灌下去,目的十分明显,就是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夕月安见状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十分不屑的回了一句我就是主帅,他可不认为遁空初期的夕羌能抗住这么多遁空巅峰的威压。
很明显他猜错了,不仅如此,连跟在她身边一直无动于衷的阮步孤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好似他们的威势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可是四周的空间都能用肉眼看出来已经扭曲,阮步孤应该被碾压成饼状了才对。
“哦,没想到你这其貌不扬的弱鸡居然就是主帅,这皇朝真是越来越回去了。”
“大胆!居然敢当我面议论皇朝的不是,你是不是活腻了?”
同时也放出了自己的威压,不过依旧没有对夕羌造成任何障碍,她依旧用看弱鸡的眼神看着自己。
肯定是她有灵宝在身,否则不可能在这么多遁空巅峰的威压下毫发无损,嗯,肯定是这样。
至于前后两次的事故夕月安不认为是同一人所致,因为之前他明显的察觉到有法则之力流淌,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但气息却不属于皇朝内任何大能,应该是在妖族那边的大能落败后途经这里,然后因为己方没有提供任何援助,便压塌中军帐以表自己的气愤,那位大能怎么想都不应该是眼前这个遁空初期的女子。
“念在你的举动没有酿成严重后果,死罪可免活罪……”
“你们把现妖族那边的阮家怎么了?”
夕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眼里的不屑一览无遗。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倒是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来人!将她拿下。”
夕月安向周围那些人递了个眼神,后者们立刻会意,三位护道者立刻冲出就要把夕羌镇压,这三人就是之前的白家、赵家和李家的护道者,之所以这么殷勤自然是别有所图,其他人见此也乐意卖个面子,纷纷作壁上观。
“哈哈哈,就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也配?!!!”
夕羌怒极反笑,压根就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到是被镇压的阮步孤感觉天都要塌了,得罪了这么多人,如果前辈顶不住的话他肯定要被灭口了,这一刻他无比的期盼夕羌能挡住那些人,而事实确实也如他所愿。
随着话音落下,夕月安之前察觉到的那抹法则之力直接在人群中爆发,包括阮步孤在内,所有人都被白灵领域镇压,动弹不得,那三位急不可耐出手的护道者直接被榨成飞灰,数秒内就消失在众人身前。
所有人知道事情大条了,没想到这位前辈如此的低调,居然上演了一场扮猪吃虎的戏码,实在是防不胜防。
这时夕月安总算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心里产生不安的情绪了,这根本就是在提醒他万事小心,可他还是太急于维护皇朝脸面上了头。
“这位前辈,我们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别忘了我们代表的可是夕氏皇朝,杀了我们您将直面皇朝的怒火,而夕氏皇朝内可不止一位法则境。”
夕月安的本意是让夕羌冷静,可是夕羌却完全不怵。
“怎么?拿皇朝威胁我?”
“不敢,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前辈您需要冷静一下。”
“冷静?哪怕是皇主亲至也无法要求我冷静,就凭你们要我冷静?笑话!”
夕羌抬手又杀了几位护道者,可是夕月安哪怕再焦急也无能为力,这就是法则之下皆蝼蚁的由来,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那位即将到来的皇室老祖。
一群世家子弟风风火火的赶来,却看到一众护道者整齐划一的跪倒在地,甚至还有的直接不见踪影,甚是奇怪。
“族姐,你看出什么了吗?”
苏皓白悄悄给苏洛洛传音,或许是夕月安在搞什么东西,反正他是没有看懂,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冰雪聪明的苏洛洛身上。
“我也是刚刚到,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苏洛洛白了一眼苏皓白,大家都是刚到,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提前知道发生了什么。
领域内的众人看到自家子弟出现,立刻就要传音让他们远离,却发觉传音无法传出,现在白灵领域内自成一片天地,夕羌就是这片天地的造物主。
“弱鸡,我问你东边的阮家怎么了?你倒是回答啊!”
说着夕羌一脚把夕月安踹倒,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前辈未免也太放肆了些,不怕招来皇朝的报复吗?”
“报复?我还是那句话,哪怕皇主亲临也阻止不了我,我想杀谁就杀谁,你说不说,不然就下一个了。”
夕月安从她凌厉的杀气中可以得知,她的下一个怕不是要灭了自己,为了保命便急忙开口回答起来。
阮步孤不知道为什么前辈那么在乎他们阮家的事,明明皇朝都已经放弃了他们,前辈却为了他们不惜得罪皇朝,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
“东芜阮家,三级势力,当代家主阮步孤,参战时间为……”
夕月安怕夕羌不信还做了许多补充,但是和一般情况下直接把记忆片段放出来的效率要低得多,可他现在被白灵领域镇压,别说用精神力显示画面了,动弹都无法做到,只能保持最基本的传音,只是传音也无法逃过夕羌的耳朵。
皇朝的法则境可不会告诉他们领域内传音能被法则掌控者知晓,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不知道这个事情。
此时众人在那里争吵,许多人都把怒火撒到最先死去的三位护道者身上,认为要是没有他们的冒犯,这位前辈肯定会原谅自己的出言不逊,都是他们仨害了所有人。
夕月安则急忙表示皇室的法则境老祖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能赶到,大家只要再拖一点时间就行了。
其他人都认为肯定来不及了,夕羌要杀他们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而夕月安口中的老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与其期待皇室老祖的扫来还不如讨好夕羌,保不准她心情好就放自己一马了呢?
众人立刻切换到谄媚的一面,苦苦哀求夕羌饶过自己,连上有老下有小这种标准答案都出来了。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低声下气,就有那么几个认为凭借世家在皇朝的影响力,肯定能压制住夕羌的嚣张气焰,趾高气昂的表示夕羌不敢动他们,还传音给他人让别人也停止求饶。
可是夕羌连皇朝的脸面都不给,区区几个世家她又有何惧?二话不说就把那些态度强硬的家伙杀了,让原本还在动摇的其他人更加坚定了求饶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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