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他们家就是再有钱身份低却是不争的事实,这皇家跑马场,他们一辈子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
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思早已飞远了,堂兄感概良多,大概是没人说,反而说给他一个孩子听,两人就耽误了回去的时间,路并不宽敞,他们的马车正好挡住了她回程的道,被前来开道的侍卫一顿呵斥。
正在这时,她骑马已经到了,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反而是她身后的侍卫开口说的话:“将路让开就行,别耽误了主子回府。”
堂兄急忙吩咐马车夫将马车往旁边的杂草丛中赶,待那一行人过去后,他问堂兄她是谁?
“武靖王府的郡主,虽是异姓王的郡主,却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她叫什么?”
“别的我不一定知道,她还我真知道,武靖王姓景,王妃姓慕,她叫景慕笙……”
景慕笙。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后来虽又见过几次,可是他知道,景慕笙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恐怕不记得他,随着日渐长大,他心底渐渐升起一个念头,一个无法根除让平民觉得痴心妄想的念头。
后来,他便进入了国子监读书,家中也和武靖王搭上了关系,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武靖王虽有父亲的身份,却没有父亲对儿女婚事一锤定音的权利,至少,在她那里没有。
王佑澈坐在桌案前筹谋着,而他不想承认的是,他所筹谋的人并不是普通的贵女,她的心中长着巨大的羽翼,她有抱负,有理想,并不是金丝笼的雀儿,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威胁拿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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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靖王府。
姜奉然没有从正门进,而是走了角门,守门的侍卫见他行礼后就放他进去了,他这俨然进自家府邸的模样让远处喝茶的人目瞪口呆。
景钦笑了一下,问身边的人:“大哥,我怎么觉得他进我们王府比我进我们还要简单?”就是他,堂堂武靖王府的二公子,在角门进出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顺利吧?
景映柔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二哥怎么能和他比,他可是来找长姐的,从小到大,府中的侍卫哪个敢违逆长姐?”
明明他们也是武靖王府的小主子,那些侍卫就跟眼瞎一样,眼里只有那对姐弟,不就是跟着祖父长大的吗?那些侍卫怎么就那么愚忠?
景湛垂了一下眸子,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就凭她是嫡出,我们就不能和她比。”
她的母妃是父王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从王府的正门迎进来的,和他们自然是不同的,她的母亲刚来王府时,王府连个侧妃都没有,那时他们的母亲在王妃面前都是执妾礼,这其中的差距又有几人能体会呢?
景映柔将手中的杯子一放,气冲冲的走了,景钦盯着景湛问道:“大哥是长子,也从来没有想过吗?”
没有想过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可两人心知肚明,景湛缓缓笑了,问他:
“府中侍卫皆是武靖提拔上来的,你可能收买一个?祖父离去时,武靖王府的产业可有分给我们丝毫?”
“武靖那么多将军回京述职的时候又可曾来拜见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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