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骗,于是顺势握紧了锦歌的手,故作诚恳地道:“有何不可能?除却你的贴身丫鬟,还能有谁比她们更方便进出你的房间呢?莫非,会是你那些看似忠心耿耿的丫头?”
在她心底,早已盘算着更深远的阴谋。
若是能让锦歌对月儿也产生猜忌,那么当奸计败露之时。
锦歌与月儿之间的信任一旦破裂,自己的计划实施起来便会容易许多。
锦歌的语气显得异常坚定,仿佛任何风浪都无法动摇她的信念:“月儿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她对我的忠诚无二,不会做出如此行径。至于那两位妈妈……我虽不愿,但也无法轻易排除嫌疑。”
林雁秋在心底冷笑着,虽然未能立即让锦歌怀疑到月儿头上,但她并不着急。
在她的世界里,机会总会有再次来临的时候。
这时,锦歌抬起迷茫的双眼,目光中尽是不解:“表姑娘是如何得知,仅她们三人能够自由进出我的房间呢?”
这一问,无疑又为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添上了几分未知。
林雁秋心头猛地一颤,眼前的丫头竟意外地机敏起来,这让她措手不及。
她迅速调整思绪,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从容应对:“你心里最信赖的,不正是那些日夜陪伴在侧的贴身侍女吗?除却她们三人,这深宅大院里,又有谁能如此轻松自如地穿梭于各处呢?至于我的居所,也仅仅是那些年长忠诚的丫头和细心呵护我的奶娘才能踏入半步。”
这话虽略显牵强,但锦歌却似是恍然大悟般,眉头舒展,一脸明了。
林雁秋见状,暗自得意,这傻姑娘真是易于摆布。
锦歌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倒是隔壁那位王妈,还有时常往来我家的李大嫂,也曾踏足我的房间。李大嫂性情温和,大概不至于,不过越琢磨,我越是觉得王妈可疑,毕竟她对财物总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望。”
锦歌这么一提,原本针对孙妈妈与李妈妈的嫌疑似乎瞬间烟消云散。
林雁秋内心不禁生出几分不满,这事怎的又横生枝节,扯上了外人?她随口应付,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虽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但她王妈怎会知晓发簪的藏匿之处?还是说,问题更可能出在我们身边亲近之人身上。”
锦歌被这番言论一提醒,心中的天平再次摇摆不定。
她沉默半晌,眼眸微垂,声音细若蚊蚋地对林雁秋耳语:“无论如何,请表姑娘务必保密,那发簪我日日佩戴,虽不起眼,却也是心头之物。万一被爷发现,追究起来,咱们都难辞其咎,面上无光。”
林雁秋心底冷笑,若是真被发现,哪里仅是面上无光那么简单,堂堂表哥的脸色将会是如何难看可想而知。
那价值连城的发簪此刻落在了那纨绔子弟手中,两人清白的名誉恐怕将蒙上一层阴影。
林雁秋嘴上敷衍应承:“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但你也太过心软,换作是我,定会直接告知表哥,逐一排查。只因你胆小怕事,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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