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几年了。”
“什么！”
千想万想，庄贤太妃这么多年都没去投胎的原因竟然是做了宠妾！
她生前可是前燚皇的女人，吾司离名义上的生母啊。
回鸢下意识看向吾司离，他神色平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能想办法弄出来，或者安排见上一面也行。”
二皇子开口要大皇子的宠妾，恐怕大皇子就算是杀了都不可能给二皇子，也没有其他正当理由。
“她每个月十八会出去散心或者亲自采购一些东西，而今天就是十八。”
回鸢竖起来，“去哪？”
“上城区的芙蓉街。”大皇子身边都是二皇子的眼线，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视线中，就连宠妾都没放过。
“那还等什么，走啊。”回鸢催促。
“你现在出去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知不知道？”
“所以我才要叫上你啊，让下人备辆马车。”回鸢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她自制的面罩，就露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
说着直接套头上了。
二皇子嘴角抽搐：“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
好像小贼。
露出的两只眼睛弯弯，回鸢道：“在下城区为民除恶，做好事不留名。”
戴上头套防止有人认出来她们啊，更何况她现在跟那个什么鬼使长得一模一样，不得更谨慎。
“你要不要？”回鸢又拿出一个，这是她给吾司离做的，奈何吾司离不戴。
二皇子在她掏出头套动作的时候就迈开步子了，“马车备好，我们快走吧。”
“切，没意思。”回鸢把头套又收回去，肩膀上一个黑球带着和回鸢同样面料的面罩，把整只球都罩了进去，跟回鸢一起吐槽，“切！没意思。”
面罩的重要性，他们都不懂。
马车内，只有回鸢和二皇子，还有一滩黑色的影子在回鸢脚下并不起眼。
相比二皇子的局促，回鸢放松多了，她捏着一颗硕大的紫葡萄，淡紫色的汁水顺着她的手指流到胳膊上。
“你们鬼也吃东西？”
二皇子瞥了她一眼，“本殿下与那些鬼魂不一样。”
他可是幽冥王的儿子，怎么能和那些鬼魂一样，他是纯正的鬼王血脉。
“好吧。”回鸢扔了一颗葡萄到嘴里，嘴巴动了动，又剥了一颗吃下去。
回鸢吐出几颗籽，吐槽道：“看着好看，一点味道都没有。”
“难吃！”
这句话惹得二皇子轻笑，“刚变成鬼，你没吃过东西？”
他捏了一颗葡萄，也没剥皮，放到鼻子边，紫玉般的葡萄立刻干瘪成黑色。
“你们吃东西就靠闻？”这岂不是无法感受到食物在蓓蕾中炸开的感觉，还有吃饱后的满足感？
回鸢拿了一颗，学着二皇子放在鼻子下，闻了两下，只有葡萄本身散发的味道，根本尝不到甜味。
她把干瘪黑色的葡萄扔在桌子上，“真没意思。”
幽冥界也太无聊了，做完这些事回鸢要赶快回去，吃一碗火凤城街道拐角处甜甜的桂花醪糟。
好久没吃了呢。
就这样沉默，一路到了上城区芙蓉街。
“大皇子有令，这条街不许任何人进入。”马车外，有鬼兵拦住了去路。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的车驾，你也敢拦？”车夫是二皇子身边的得力人，他挥舞着马鞭打在鬼兵身上，“滚！”
鬼兵像滚筒一样滚在一双金靴下，被踩住。
“二弟的人好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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