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不能既要又要,永远在取舍的路上,白良玉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南熏殿。
“娘娘,舒美人回去了,奴婢看她神色有些落寞,娘娘初入宫那一个月不是挺要好的嘛,怎么,”
“闭嘴,滚出去。”鱼赊月有些恼怒。
“是,娘娘。”
白良玉从侍寝开始至今,有想过她吗?
现在宫里的人指定都在笑话她,作为妃嫔,入宫都快两个月了,还是完璧之身。
祖母年纪大了,上一次并不是故意装病引陛下去的看望的,是真的病了,也不知道祖母还有多少时日,她想尽快生下一个皇子,让祖母能安下心来,安享晚年。
“滚滚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鱼赊月将宫人内侍们全部打发走了,独自望着窗外的海棠花树,心情有些低落。
“月儿在叹什么气?”
秦至悄然出现在鱼赊月身后,悠然问道。
“表叔?表叔!”鱼赊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猛地回过头。
“叫朕表叔吗?嘶!”秦至轻轻抬起鱼赊月的下巴,却在心里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
“是陛下,嫔妾更想叫陛下夫君,可以吗?”鱼赊月捧着娇媚的小脸问道。
“不可以。”秦至摇了摇头。
鱼赊月撅着嘴,扭过头去,用余光偷偷瞥着秦至的身影。
有夭桃秾李的面貌的中和,丝毫不显鱼赊月矫揉造作,反而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可爱。
“既然月儿这不欢迎朕,那朕走了?”
“不许走。”
鱼赊月急忙拉住秦至的手,反应过来时羞红了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迅速松开了手,却被秦至一把抓到身前。
“陛下又要去舒美人那吗?嫔妾还没侍寝呢?陛下还没给嫔妾取个封号呢?成天被宫人们鱼嫔娘娘、鱼嫔娘娘的喊,嫔妾觉得别扭极了,反正陛下不许走。”
鱼赊月没有挣扎,反而抱住了秦至的腰,将头埋进了秦至胸膛上。
“这会儿又不害臊了?朕听说你在家中时就爱与姑姑撒娇,如今见你这胡搅蛮缠、打蛇上棍的本事倒是熟练的很啊。”
“陛下虽然不让嫔妾叫您夫君,但是在嫔妾心中,您就是嫔妾的夫君,嫔妾是祖母教养长大的,祖母就爱嫔妾朝她撒娇,您不喜欢嫔妾对您撒娇吗?哼!怎么在陛下这就成了胡搅蛮缠了,嫔妾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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