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脚将彩荔绊倒,却忘了这药无需喝下,仅闻上一闻便会中。
彩荔摔了药碗,急忙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道歉认错:“是奴婢不小心,还请大小姐原谅奴婢,奴婢这就去请府医再熬制一碗,立刻给夫人送过去。”
“小姐,小心。”
素酒和素酿也赶忙上前将木培韵挡在身后,却还没走近就被路黎拉住。
木培瑶也连忙上前朝着彩荔一顿骂:“你这贱蹄子,怎的如此不小心,竟摔了母亲的药,耽误了母亲的病,我唯你是问,还不快下去再熬一碗。”
“是是是,奴婢知错,还请二小姐饶恕奴婢。”彩荔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认错。
木培韵衣袖遮盖下的手紧紧握住,木培瑶这么紧张那一碗药,必是有问题了,没想到她真真是胆子大到,敢在这样的场合去给当家主母下毒。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此刻木培韵足以将木培瑶千刀万剐,上一世的种种顷刻间涌上心头,木培韵真的想就在此处解决了木培瑶。
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要她死,要她给上一世的丞相府陪葬。
木培韵一直盯着木培瑶,眼神冰冷,直到肩膀被人按住,才稍稍回过神,松了一口气。
“罢了,二小姐不必麻烦,夫人已经没有大碍,无需这些汤汤水水。”
路黎一边说着,就引着木培韵朝慕卿卿歇息的方向走,再不去管身后的木培瑶,她本就是主子派来小主子身边的,别人管她是哪门子小姐,与她有甚干系?
“路姐姐,刚才那碗药,被下了毒。”木培韵眼神中透露着悲凉,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神情,倒是让路黎感到些许奇怪。
“郡主何以见得?”路黎挑眉,刚才若不是她反应快,恐怕这几人都要中招。
“是我关心则乱了,若是府医亲自熬制的药,定是直接送到母亲房中,怎么可能送到这宴席之上,再有我送过去,这不是多此一举了嘛。
再有,木培瑶刚才十分紧张那碗药送到你面前来,恐怕就是害怕被你发现其中所下之毒。”
木培韵说完,整个人都有些后怕,若是她大意,且没有遇到路黎,这碗药送到母亲跟前,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木培瑶,上一世,你也是这般狠毒的毒害了母亲吗?
木培韵真的很想将木培瑶千刀万剐,可现在还不行,还不是时候,杀了她,还有一个五皇子,一切都将变得不可预料,不杀她,起码五皇子才是那个在明处的人。
路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木培韵的话:“不过郡主有一点猜错了,那里面加的不是毒,而是加了一种十足十的春药,闻之即可中药。”
“啊?二小姐怎的会给夫人下春药?”素酒和素酿在身后听的心惊胆战,没忍住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木培韵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先前还在前厅的时候不就闻过那药了,当时她还觉得那药十分刺鼻。
难怪明明她觉得还烫的药碗,彩荔那丫头偏说凉了。
“她不是给母亲下药,那春药是给我准备的。”木培韵此话毫无疑问,路黎没再接话。
“所以她刚才非要引着我往那条路走,并不只是单纯的认错了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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