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病了就让他好生休息,休息好了再来当差便是。
巡视途中,碧七突然肚子痛,便令手下先去,他回衙门解决一下。
结果捂着肚子回来时,就见告假那人正在闫明士平日休息的地儿鬼鬼祟祟。
撞见碧七顿时吓了一跳,肉眼可见的慌乱。
碧七见他像是在心虚什么,也没戳穿:“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在此处溜达,不回去好好休息。”
那人惊慌失措之时,还不忘观察碧七的脸色,见碧七好像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
“戚队长,小的吃坏东西了,才从茅房出来,这不巧的遇上了你嘛。”
碧七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认同道:“本队长也吃坏肚子了,你回去经过膳堂时,让她们做菜洗干净些。”
说着,碧七便没再看那人,径直走了。
恰此时,屋内传来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那人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碧七的背,生怕他转过身来。
好在碧七并未有任何动作,继续朝茅房的方向走。
碧七走后,闫明士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司徒文静不耐烦的从里头出来。
“夫人,您终于出来了。”
司徒文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慌什么,闫明士已经进去了,县衙里又没有其他人,谁会看到我来过。”
那衙役已然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话,毕竟他只是一个在县衙当差的小衙役,如何比得上别苑那些人。
可自当初第一眼见到夫人,他便心生爱慕,甘愿为她的裙下奴。
那些人身份高贵又怎样,夫人还不是同样宠他。
“该死,闫明士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
司徒文静揪着手里的帕子,恶狠狠的回头看了一眼屋子。
闫明士为何被太子殿下关押她自然是知晓的,可只要太子殿下找不到两年前的账册,就没办法继续往下查。
最后死的就只有闫明士一人,与她们何干。
可是现在那些账册却不见了,难不成早就被太子找到了?
不可能,如果找到了早就应该发作了,所以账册定是被闫明士那个老贼藏起来了。
呸,闫明士那个狗东西,自己不行就算了,明明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偏偏这两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接受不了了,还大喊着要送她和她养在别苑的男人去死。
不自量力,和她斗?她们司徒一门可是文人之首。
“夫人,您要是信我,不如交给我去找,您来一趟县衙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是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司徒文静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若是让别人看到,太子殿下本来对司徒府没有猜疑的,恐怕都会查到他们头上去。
可司徒文静不知道的是,她的父亲司徒青山早就将慕云宸的目光引到他们身上了。
想了想,司徒文静突然回过头,一双眼睛极具魅惑勾引的看向那衙役。
“喜郎,你晓得的,在这里,我只有你了。”
冯喜连连点头,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夫人放心,喜郎我定会护你周全。”
司徒文静走后,冯喜才上前拉上了闫明士房间的门。
临走前还朝碧七先前走的方向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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