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景发呆。
听见慕云宸的问题,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伸手轻轻拍了拍慕云宸回答道:“殿下怎么会这样想,我怎么会怪你呢?”
慕云宸眉眼间尽显忧愁:“可是从大牢里出来到现在,我都没见你笑过。”
“西北部战事吃紧,且沈千仁好坏难料,我向父皇举荐兄长前去,就算是将他置于危险之中了。”
慕云宸其实也不想的,若是有更好的法子,他也不愿让木辞陷入危险境地。
可那毕竟是慕国疆土,周边都是慕国的百姓啊。
木培韵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解释道:“我不怪殿下,我相信哥哥的选择也会和殿下一样。
只是,我有些担心哥哥,刚才慕云羽最后的眼神,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像他并不着急,似乎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后手。”
慕云宸搂过木培韵的肩膀安慰道:“或许是这段日子你在刑部大牢里受苦了,精力不济,回去好生歇息些时日。”
木培韵也隐下心底的担忧,靠在慕云宸的肩膀上,缓缓闭上双眼浅眠。
城西,碧十七驾车带着一人出了城。
行至城外三十里,马车便翻下悬崖,等慕云羽的人离开后,碧十七才带着敖至善出来。
瞧着悬崖下面摔得稀碎的马车,还有那具戴着和敖至善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具的死囚。
碧十七缓缓朝身后的人说道:“你的夫人和母亲,殿下已经帮你送到了江南。”
“至于你的外室和儿子,也一道安置在了江南,从今往后,世上便再无敖至善此人,你现在叫番水。”
“多谢太子殿下。”
敖至善朝碧十七拱了拱手,便翻身上马,只可惜还未到江南,就已经被流寇杀死了。
而敖至善的外室和儿子已经被他的原配夫人收留。
夫人虽然言语举止粗俗些,可却是个心地善良的,虽记恨敖至善做了这等辜负她的事。
可却没牵连眉儿和孩子。
拿着慕云宸给的银子,改名换姓的在江南做起生意来。
木培韵回府后,晚膳都没用便睡着了。
晚膳时慕云宸还来看过她,见她睡得熟,便没叫醒她。
出门便叫来了碧七。
“去查一下慕云羽最近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是,主子。”
其实不止木培韵感觉到了慕云羽的别有深意。
慕云宸也察觉到了慕云羽最后那个眼神里的猫腻。
只是他本不想让清宁担忧,才装作若无其事,没想到清宁自己也发现了。
半夜木培韵仍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慕云宸突然慌了,急忙请太医来了一趟太子府。
结果把脉才知,并未有什么大碍,只是怀孕之人嗜睡,且木培韵又在牢里待了这许多日。
牢里的环境和太子府自然是没有可比性,木培韵自然是没睡好。
好不容易回来了,就一睡不起了。
睡起来也是神奇,那肚里的娃娃跟着母亲去了一趟牢房,竟没半点不妥。
反倒是胎象强劲有力,小崽子活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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