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如果不给个挂，那他就对不起六道仙人这个名号了。
光只觉得自己身上原本被宇智波一族用来刻印术式的地方纷纷变得有一丝温暖，很快，她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并急忙撸起了袖子，撸起了那即使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也从未在外人面前撸起来过的袖子。
“那些术式……不见了……”
光已经记不起自己拥有像现在这样干净细腻的胳膊是在多少年前了，一时间，她的思维有些涣散，以至于忘了确认那些术式消失之后自己的天照之类的能力究竟还在不在。
“那些万花筒写轮眼的衍生瞳术，已经直接融入到了你的眼睛当中，你以后也无须再为瞳力方面的原因而担忧了，除此之外，因为老朽在治疗这双眼睛的缺陷的时候参考的是老朽长子因陀罗的眼睛，所以……它大概还会出现一个来自因陀罗的术。”
实际上，羽衣还顺便给光拓宽了一下其身体在自然状态下的查克拉量，但他并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因为这八千矛似乎也并不是很需要担心查克拉过量的问题。
“也就是说，这双万花筒写轮眼，已经算是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了吗？”
至于因陀罗，光倒是不怎么感冒，她对宇智波一族的祖宗是谁并不怎么感兴趣。
“没错。”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也出现在了这片空间当中。
“居然愿意放我进来吗？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六道仙人。”
这道身影，正是在靠近宇智波光之后用轮回眼觉察到异常的宇智波斑，在他试图让意识进入这片空间的时候，羽衣回应了他，将他放了进来。
“因陀罗……抱歉，老朽应该称呼你为斑。”
“因陀罗？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吗？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是老朽长子因陀罗的转世，而且，你们，真的很像。”
“因陀罗的转世……有意思的说法，那柱间呢？他是阿修罗?”
“没错。”
斑一早就察觉到过自己和柱间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特殊联系，也一直都有过猜测，但是一直未能实锤。而现在，六道仙人亲自现场说法，让斑确定了自己和柱间的确有着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兄弟’的关系。
“另外，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青年，是因陀罗的下一代转世，也算是你的转世……”
“不可能！我宇智波斑，是世界的中心，绝对不是什么死了的存在！所以，也并不存在转世的说法。”斑强势否定道，事实上，他也已经看出自己和佐助之间确实也存在血脉以外的联系了，但他并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
羽衣显然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罢，因陀罗的转世，的确≠斑转世，他这么说，倒也并没有错误。’
哪怕斑态度其实并不怎么样而且口出狂言，羽衣也还是下意识的帮他想好了补丁。
“除此之外……”宇智波斑想起了刚刚那个刻印月读的事情，“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使用无限月读就能够见到你然后得到你的赐福？”
“不，斑，这一点老朽必须要指正，老朽的出现和无限月读并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事实上，无限月读根本就是个骗局，那是我的……一个弟弟，想要复活母亲而设下的骗局，他修改了老朽写下的石碑，欺骗你，让你无限月读才是拯救世界的方法，实际上，那是错误的，无限月读不仅不会带来和平，甚至还会带来灾难。”
“你说什么！”斑瞪大了眼睛，对于六道仙人的说法，他自然是相当难以接受的，但他也知道对方的确就是六道仙人本人，没必要对自己说谎。
“不可能！想要骗到我宇智波斑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那无限月读，至少大部分是真的！六道仙人，告诉我！无限月读全部的细节！”
“这……好吧，所谓无限月读，其实就是将瞳力映射在月亮之上，然后以此让全世界的人陷入幻术中，这些人会并被神树包裹并吸收查克拉，若不及时解开，被包裹的人就会变成白绝，从而导致文明的终结。不过，中了无限月读的人会在梦境当中实现愿望也是真的，只是这毫无意义。”
“……”
明明是在这样的空间，宇智波斑却还是忍不住身体一软，他不是什么意志坚定带土，在了解何为真正的无限月读之后，他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确是被骗了。
“但是——我还是不甘心！”宇智波斑很快恢复了精神，“我的结局，绝对不应该是这样！”
假如真鳕在这边，大概会回复一句‘确实，你应该被人来两句掏心窝子的话然后成为祭品’，但他不在。
这时，羽衣说道：“斑，你已经做了很多了，与阿修罗的转世……柱间和解，让忍界进入到了相对和平的时代，老朽不会否认你在其中的作用，因为只是这一点，就已经是前面那么多因陀罗转世未曾做到的事情了。”
“事实上，假如没有老朽那位弟弟从中作梗，仅仅是这件事，也足以让你被人写作诗歌传颂，这一点，老朽没资格替他请求宽恕，但也理应因这件事向你道歉。”
一旁的光有些难以理解，在她看来，羽衣这样的道歉显然是没有道理的，这根本就不关他什么事，黑绝是自己在主动骗人，斑也的确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有问题才会被骗，即使因为斑是受害者所以能够暂不追究他本身的问题，但这当中也明显没有羽衣的责任。
“道歉？那种廉价的东西有什么用？”
斑此时也是完全在气头上，但和真鳕那种会主动要报酬而且喜欢欺负老实人的性子不同，斑的骄傲让他哪怕是面对六道仙人也没办法主动索要赔偿，而且，他本身就是老实人，他甚至在忽悠带土的时候都没有说谎话骗人。
不过，羽衣却不是那种别人不要他就不给的人，他比斑这个偶尔还会搞阴谋的人还要老实。
尤其是对于像斑这样的因陀罗的转世，他其实是非常宽容的。
“如果你一定要寻求答案的话……老朽可以恢复你的轮回眼的瞳力，让你的眼睛发挥出生前的水准，或许，你可以尝试以此来复活自己，但切记不要伤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那种事情不要你来管。”斑虽然也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为此可以不把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但他本性的确是好战但不嗜杀。
随后，羽衣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 柱间，也被秽土转生之术召唤到了现世，一些问题，你或许可以和他讨论一下，你们和历代阿修罗和因陀罗都不同，或许，你们可以得出许多答案。”
“我还不需要别人来给我制订计划，哪怕那个给我制订计划的是你六道仙人。”
“……抱歉，可能是老朽太多话了。”为了交流，羽衣先前还刻意学习了一下现代人的说话方式，否则他的话语中必然会夹杂大量的古文。
‘但看样子效果不是很好，我和因陀罗的转世之间依然存在沟通的障碍，哎。’
羽衣叹了口气，只道是自己的问题。
‘等下再去和这一世的因陀罗聊一下吧。’羽衣想到了佐助，说到底，他其实还是想尽可能的让佐助这一代来解决因陀罗和阿修罗的千年争斗，毕竟他们是真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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