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扇风，“我都说自己没问题了，你还要来，你要是热坏了我好心疼的。”
“不热。”秦蓉温柔地笑着，“我们去看哥哥？”
“好。”
附中和附小只有一墙之隔，墙上也有门供两边走动，因为还没开学，门打开着无人看守，开学后没有特殊情况就不准进出了。
姥爷、爸爸、姨父今早离开，去河北建砖厂了，季书朗这边也是母亲秦蕴陪着来的，姥姥在家里没有来。
季疏缈拿着扇子给妈妈、姨妈两人扇风，有人陪着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十二点二十分，考试结束，季书朗揉着空瘪的肚子，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
季疏缈给他配旁白解说：“好像……身体被掏空了……”
季书朗看了她一眼，累得没力气计较。
秦蕴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很饿。”
“我问你考得怎么样！”
季书朗露出八颗大牙，咧嘴笑道：“诶嘿嘿，应该能及格。”
季疏缈鼓掌起哄：“吃顿大餐庆祝一下！今晚下馆子，朗老板请客！”
季书朗震惊道：“什么？！缈地主说要请我们吃海鲜？！”
兄妹俩又都斗起嘴来。
季书朗饿得厉害，四人在学校后边的小巷子里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家常菜馆吃饭。
爆炒腰花、芫爆肚丝、京酱肉丝、蟹黄豆腐、菜包鸡、清炒时蔬。
兄妹俩拿着菜单一顿点，季书朗把写好的菜单递给老板娘：“还要大份米饭。”
不用担心吃不完，季书朗现在能生啃一头牛。
老板娘满脸堆笑，连声答应，拿了菜单去后厨。
“贱东西，让你洗个碗都洗不明白！养你还不如养条狗！老娘真想一巴掌抽死你，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摁马桶里……”
骂声如惊雷炸响，又渐渐远去。
季疏缈起初被吓了一跳：“好……好吓人。”
那老板娘看着身材矮小，面相和善，居然对自己的孩子这么凶。
季疏缈更爱两位妈妈了。
下午，入学考试的结果便出来了。
季疏缈语数外三门功课满分，而季书朗所有科目统统低分飞过。
晚餐时，季书朗和姥姥说起分数，庆幸地拍了拍胸口：“不枉我旅游的时候都在看书刷题。”
“都是好样的！”姥姥夸赞道，给兄妹俩一人夹了一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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