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话头,轻咳了两声,话题转得异常生硬:“那什么,要不你先休息会儿吧,反正还有那么长时间,工作也不用那么着急。”
傅庭白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离荣启源公司不远的一处地标性建筑:“你跟我说话不用那么小心,糖糖在我这里,从来就不是什么不能提的禁忌。”
荣启源看向了傅庭白,后者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荣启源也不再多说,只是收回了落在楼下苏镜伊身上的目光,转过身走向了沙发。
只是还没等落座,站在窗户旁边的傅庭白突然双手按向了窗户,发出了“咣当”的一声,荣启源抖了抖,往下坐的动作顿住:“我说傅庭白你这是想吓死谁?诶?诶?你干嘛去?”
刚才还站在窗户边的傅庭白突然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荣启源愣愣地看着弹了几下后“哐”的一声关闭的门,挠了挠头发:“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还真是莫名其妙……”
荣启源说着,边摇头边走到了窗边,只往下看了一眼,他脸色唰得一变,紧跟着傅庭白的脚步冲下了楼。
……
“傅庭白,好巧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起来我们有好久没见了吧。”
时淮挡在傅庭白的面前,说话时的表情还算淡定,但是声音中带着的一丝轻颤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让开。”傅庭白的语气沙哑,带着压抑着的怒气。
时淮的胳膊抖了抖,却还是固执得没有让开:“傅庭白,我听酥酥说你回来了,想着挺长时间没见了,同学们一块儿聚一聚。你也不用这么不给我们面子吧?”
“时淮,你不用拦着了,我们刚才在楼上都看到了。”紧追着下来的荣启源叹了口气,“糖糖回来了吧?”
时淮脸上的笑容僵住,还想再说点什么,荣启源上前一步,阻止了时淮:“行了,这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
“糖糖,你怎么了?怎么会……”
苏镜伊看着从出租车上下来的熟悉又陌生的唐予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迎上去,只是在看到唐予奕眼睛上缠着的白色纱布时,所有的纠结全部化成了担心。
再次听到熟悉的称呼,唐予奕笑了笑,她拍了拍自己放到胳膊上的那只手,语气轻松:“我没事,就是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受了点伤,修养一阵就好了。”
“做什么实验?怎么会伤到眼睛的?”
唐予奕伸手摸了摸眼睛上的纱布,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指了指身后的出租车:“酥酥,帮我付一下车费吧,我这样不太方便。”
“啊,还有,”唐予奕往出租车后备箱的方向指了指,“我给你们带了礼物,你先拿下来吧。”
苏镜伊松开了唐予奕的胳膊,从后备箱里拎出来了一个小型的渐变彩虹色的行李箱。
目送着那辆出租车离开之后,苏镜伊一回头,恰好跟站在台阶上的傅庭白对上了视线。
唐予奕一无所觉,她试探着伸手摸向了行李箱,抓住行李箱的拉杆之后,唐予奕接着笑了笑:“我有点饿了,酥酥你能先帮我找个地方吃饭吗?”
苏镜伊看着站在台阶上的傅庭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无视:“糖糖,你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应该去机场接你的。”
“哎呀,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唐予奕抓着行李箱往前走了一步,“先不说这个了,能不能先吃个饭?我就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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