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而后被当今皇上一路提拔,才走到尚书之位的半生。
他不禁感慨道:“忠臣,奸臣,谁又能说的清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下人来报,说自己的儿子被打的昏迷了。
王仓快步来到院落,当看到儿子现在的惨状时,他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谁,是谁下的毒手,敢对我儿子出手,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可当他听回来的侍卫说了来龙去脉,王仓却强压怒气,片刻后大声喊道:
“来人,快去请御医,备车,我要进宫。”
那北凉世子林霄现在还是个烫手山芋,此刻皇位未交替,二皇子李弘下过严令不能对他出手的。
王仓心中憋屈至极,自己乃是吏部天官,执掌官员升迁之事,位高权重,从来没人敢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没办法,现在只能暂时忍耐了,以后一定让林霄此子付出代价。
......
林霄启程的时候,心里已经做好了这一路不太平的准备,可是一直到行程过半之时都相安无事。
本来觉得这一路要大开杀戒,谁知什么事都没发生,顿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可谁知,在离目的地还有一州距离的晋州却被麻烦找上门来...
晋州境内最后一座大城,望江城,傍晚时分,林霄一行人正在城内最大的酒楼歇息进食。
因为人数众多,林霄大手一挥,直接包下了酒楼的最高层三楼。
一份份精美的佳肴如流水般的送上了楼,赶路艰辛,林霄看到这不禁食欲大动,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刚动筷不久,窗外的街道处,传来了一阵喧闹,林霄好奇的将目光向窗外望去。
只见街道上鸡飞狗跳,路人满脸惊恐的躲避在道路两边。
一名身穿锦衣的少年骑着马,带着几十扈从,在街道中间狂奔而来。
而且,少年骑的马身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拖着一个瘸了腿的中年男人。
就这样,那个中年男人一直在地上被拖行着,与地面接触的身体,血肉都被磨得不见了,只露出森森白骨,让人看了只觉得触目惊心。
这少年满脸的兴奋,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身上没有一点属于少年的天真烂漫。
林霄收回目光,虽然心里有些看不惯这种行为,但是自己也没有那种想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
只是觉得大开眼界,自己以前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都没敢如此嚣张跋扈啊。
林霄他不想惹事,可这事就找上门来了。
只见那嚣张的少年,骑着马狂奔到这酒楼门口,就翻身下马。
他带着扈从走了进来,不客气的冲那掌柜喊道:
“把三楼给我清出来,让那些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出去,有什么损失本少爷包了。”
这掌柜没有露出任何不满,反而一脸媚笑的连连点头称是。
片刻之后,掌柜领着少年那一帮人上来了三楼,掌柜走到林霄这桌,解释原因后并赔罪道歉。
原来这是望江城第一富商唯一的儿子,叫孟林,从小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
林霄不屑的瞥了这些人一眼,完全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他只是心中有点纳闷,自己看起来是很好欺负的人吗。
这时,冯胜拍桌而起,朝着孟林喝到:
“你是什么狗东西!敢让我们公子给你让位,想找死的话我们可以成全你。”
冯胜此话一出,所有北凉悍卒同时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朝那帮人看去。
孟林瞬间涨红了脸,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大声叫喊道:
“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要让你们跪下来给我磕头赔罪,我要让你们死!”
他不断的破口大骂着,并指挥着扈从一副要上来动手的样子。
林霄听他骂的越来越难听,眉头一皱,对冯胜说道:“让他闭嘴!”
冯胜大声称是,见自己公子下令,亲卫军们如猛虎出笼般,冲人群杀去。
以他们的身手,结果可想而知,瞬间,躺在地上惨叫的人一大片。
很快,冯胜抓着孟林的头发,将他在地上一路拖着,来到了林霄身前。
林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觉得无趣,摇头道:
“把他腿打断,等下也绑在马后面,让我也试试什么感觉。”
孟林被抓着头发,此时也知道害怕起来,不停的求饶道:“不要啊,饶我一命,我可以给你钱,我家什么都有。”
冯胜可不管他求饶说的什么,拿起旁边的凳子,直直朝着孟林的腿挥去。
这一下势大力沉,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直打的他骨头都戳了出来。
孟林抱着腿,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声。
林霄环顾四周,瞬间觉得没了食欲,开口说道:
“把他带上,我们回客栈休息,吃个饭都不清净,真扫兴。”
众人收拾好东西,拖着死狗般的孟林,从酒楼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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