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该如何回答。
而此时，盖聂脑海中，浮现的满是曾经。
从鬼谷传人，到秦国首席剑术大师，再到成为一个侠客。
盖聂看上去，转变巨大。
从当初一句：“我不喜欢杀戮。”
到残月谷面对一众兵将大开杀戒。
没人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
很多人误认为是他变了。
但只有盖聂自己心中清楚，他从没变过。
他不喜欢杀戮，但他却大开杀戒。
是因为，从始至终，他所坚定的只有一个信念。
那就是，结束乱世。
他虽为剑圣，武功傲然众人。
但他从不以杀戮示人。
除非挡了他平定乱世的路。
这也是秦王所和他共鸣的思想，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在他们眼中，我们是猎物，也该死。”
盖聂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喜欢成为别人狩猎的目标吗？”
说罢，盖聂将手中渊虹取出。
顿时吓了天明一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而，盖聂剑指于地。
挥动剑尖，在地上书写起来。
“天明，杀戮从来不是变强的理由。”
“一个人若是以打败别人来证明自己，他就已经输了。”
随着盖聂的话音落下。
地上的字，也渐渐显露雏形。
“侠”
天明将脑袋凑了过来，一脸的不解。
而此时，盖聂的声音再次响起。
“侠的左边是一个“人”字。”
“而右边是一个“夹”字，是一个大的人带着两个小的人。”
“他是说，有力量的人帮助弱小的人。”
天明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字，不由得喃喃道：“原来侠字这样写的，是有原因的。”
盖聂继续说道：“很多人心中都有侠，但这个字在每个人心中都不一样。”
说到这里。
歌声伴随着曾经的画面，涌入盖聂感官。
这首歌，从歌词来看，是首情歌。
但，盖聂却听出不一样的东西。
“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
乱世。
盖聂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是他迷茫的内心中，最为坚定的信念。
当初能和秦王走到一起，就是因为他要统一六国，阻止战乱。
让这天下安定下来。
而他最终选择叛逃。
也是因为，统一六国后，乱世依旧没有结束。
秦国以武力雄踞天下，纷乱重重。
这和他的信念背离，留下已经没有意义。
反秦不是为了正义。
他只是想结束乱世！
这首歌，唱的是痴情。
说的又何尝不是，他所痴的，这条永无止境之路。
情关难过。
乱世难平。
但即使如此，他这一生，将付诸其中。
这就是他的侠之道！
歌声感染下，盖聂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
随后，转头看向天明沉沉的开口：
“手中的剑，为什么而挥动。”
“天明，你必须自己去寻找答案。”
说罢，任由还很懵懂的天明看着自己。
盖聂转头看向天空。
心中千万思绪，在歌声中化作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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