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拓跋肆身旁。
“将军,可否带我去看看将士们这几日服的药?”
拓跋肆点了点头,将人带到了临时搭建的药房。
昭歌将先前的药单检查了遍,抬笔在药单旁添了几笔。
“军医们将竹蛊当成病治,没什么疗效。此蛊伤身,需先固本三日,再解蛊。
将军放心,这汤药对人有益处,于竹虫而言却是致命之物。三日之后,再将蛊虫引出体外即可。”
拓跋肆接过药方扫了眼,将侯勇叫了进来,吩咐他让军医接下来几天按方熬药。
小七紧跟着走了进来,“将军,军师回来了。”
昭歌察觉他们有事要谈,主动跟着侯勇退了出去。
“我去帮忙煎药。”
出了药房后,昭歌突然停住,转身对侯勇道:
“这位兄弟·····”
侯勇后退一步,惊慌拱手,“万万不敢当,姑娘有何吩咐,尽管说便是。”
昭歌将他的手压了下去,自来熟道:
“诶,这般生疏作甚,都是在将军手下办事,日后咱们就是同僚。再说了,我这装扮叫姑娘也不合适。
不如,你唤我昭兄吧!”
后脚出药房的拓跋肆恰好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他脚步微顿,目光落在那有些雀跃的背影上。
“将军?”
“走,去见军师。”
拓跋肆快步流星离开,朝中帐而去。
昭歌笑得平易近人,侯勇张了张嘴,那声冒昧的昭兄还是没叫出口,“公····公子有何吩咐?”
昭歌自讨没趣地瘪了瘪嘴,行吧,这么叫也行。
可惜了,她还想过一把给人当哥哥的瘾,就这么打水漂了。
“不知侯副将可否替我捉条小蛇来?”
“蛇?”
侯勇的目光下意识落在昭歌的手腕处,那蛇形玉镯做工精致,浑身晶莹剔透,边缘又泛了些青,看起来神秘而又生动。
“对,我需要做药引。”
昭歌的话让侯勇回神,他连忙撇开视线,神色恭敬,“公子稍等,末将这就去。”
侯勇的效率极高,很快就带回一条小花蛇。
见昭歌掏出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放血入碗,随后淡定地抓过小花蛇,按着它喝下那半碗血。
面无惧色,动作甚至还有些粗鲁。
侯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颈,只觉嗓子间有些发痒,仿佛被按住七寸的小蛇成了自己。
他知昭歌来自南疆,会巫蛊之术,可解蛊之术却还是第一次见。
这感觉挺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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