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听到这称呼,嘴角微抽,“你唤我什么?”
昭歌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眸中写满了无辜。
“可是不喜欢我这般唤你?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威名远扬,若是直呼姓名,恐给你惹来祸事。
你若是不喜欢,不如我给你取个化名可好?”
拓跋肆此刻的目光落在昭歌脖颈处,她已经换回了女装,估计是刚醒,便忘了遮盖脖颈处那条隐约的红痕。
这是他的手笔,拓跋肆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自己当初似乎下手狠了些。
昭歌这话一时挑不出错处,可望进那双眸子里,总叫人觉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拓跋肆以喝茶作掩,抿唇道:“无妨,想怎么叫随你。”
此话一出,倒是昭歌略有些诧异。
“出手之人,你可有办法找出?”
昭歌知他说的是下蛊那人,谈到正事,她沉吟片刻,如实道:
“虞城范围太大,我倒是有办法将他引出来,就是有些耗时。”
“若是我给你缩小范围呢?”
缩小范围?
昭歌来了兴趣,道:“具体说说。”
“王继身边并未出现可疑之人,唯一有异动的,反而是王子衿。”
他话语稍顿,见昭歌一副迷茫的模样,耐心解释道:
“王子衿是王继的亲妹,如今搬出了王府住在芳园内。
此人跋扈骄横,极爱男色,还未出嫁却有不少相好。”
他将属下收集来的情报念出,对于王子矜的传闻没给出多大的反应,倒是昭歌饶有兴趣地听着。
“几日前,芳园内偷运了一具尸体出去,此人左肩上有着半月印记。”
拓跋肆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将那印记模样画出,继续道:“
张恒的致命伤口便是由飞镖所致,那镖上亦有半月标记。后来的黑衣刺客身上也有相同的标记。
数月来,我的人发现不少后肩上有半月印记的人出现在边境,试图偷袭我方大军。这些人行踪不定,难以寻查。
无论是下蛊之人,还是这些刺客,目的一致,我怀疑他们是一批人,亦或是同一阵营的。”
昭歌思索了下,顺着拓跋肆的逻辑推道:“那人若是去刺杀王子衿的,王子衿大可不必偷偷将尸体运出。此举定然有问题,所以你是想从这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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