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民风开放,前来寻乐听曲的有男有女。所以昭歌和拓跋肆并肩走在一起,倒也不叫人觉得奇怪。
行至五楼,这层楼的厢房最多。
大厅已经有一队带刀侍卫凶神恶煞在拦人,“全都不许走,王姑娘今来此做客,没曾想遭贼偷了玉佩,贼人就在这坊中。
可疑之人需全部拿下。你们守着大厅,至于其他人跟我上楼搜!”
前方的屋子中正好有两人出来,昭歌瞥了一眼。
她趁周围人不注意,一脚踹开了门随后将拓跋肆推了进去,随后自己闪身进去顺手关了门。
很好,屋中没人,房间也够豪华。
拓跋肆被推得不由倒退两步,他不解地看向昭歌,“你这是干嘛?”
昭歌几步上前,语速极快道:
“脱衣服。”
“你····你你······”
拓跋肆眼睛微瞪,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全然崩了。
在这危机关头,大脑竟然卡顿了下。
面对昭歌的步步紧逼,他下意识后退,手不忘往自己衣襟处拽紧,皱眉低斥道:
“都什么时候了,莫要开玩笑。
待会我殿后,你去客栈找侯勇,叫他带你先走。若我没能回去,劳烦你帮我跟军师带句话。就说······”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有条不紊地给昭歌备好了后路,保证她万无一失地回去。
昭歌“啧”了一声,却先没了耐心。
“我又不是信鸽,不会带话。有什么要说的,你自己回去跟军师说。少废话,你不脱我来。”
说罢,她直接上手去扒拓跋肆腰带。
拓跋肆也不知是不是气的,瞬间红了脸。
他光顾着护住领口,却不想昭歌有胆又抓他腰带。
“昭歌,你!”
他不敢真用劲,怕将昭歌伤了。
昭歌却得寸进尺,手疾眼快将他外衫扒掉,反手一扔丢在了桌上。
推攘之下,拓跋肆脚下被地槛绊住,一个踉跄便往后跌去。
他抬手一抓,却误打误撞将挂好的床帘扯了下来,人也跟着跌落进一片柔软之地。
在薄纱落下之际,一个倩影紧跟着进了帘子。
拓跋肆刚想起身,却被昭歌又扑了回去。
他闷哼一声,后知后觉自己被昭歌扑倒在床。
这一认知叫他浑身莫名一燥,红绯悄然从脖颈处往上爬。
于是,他挣扎地更加激烈,语气冷了不少,却因沙哑的声音而没有多少杀伤力。
“昭歌,莫要胡闹,赶紧起开!”
昭歌忙按住他的胳膊,哭笑不得道:“想什么呢,别乱动,人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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