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套说辞来糊弄自己。
拓跋肆唇微动,可眼下不是聊这些的合适时机,他硬邦邦道:
“圣女没事便好。”
说罢,拓跋肆转身朝毒物走去,轻易将利剑拔起。
昭歌敏锐察觉拓跋肆情绪不对,正欲询问,这时门外一阵骚动。
“参见少主!”
基涂羽无暇顾及众人的行礼,点头示意后急急踏入房内。
一进屋,他便径直朝昭歌走去,将人上下打量一边,基涂羽语气中难掩关切。
“阿昭,我听说这屋中出现蟾怪,没伤着吧?”
昭歌轻声道:“我没事,人找到了吗?”
沉默了一瞬,基涂羽摇了摇头,神色黯淡。
“还没有消息。听说你们这边发现了线索,又遇见蟾怪,我便赶回来相助。那蟾怪呢?”
拓跋肆薄唇微抿,身后交谈声传入耳内。
他背对着两人,默默从袖中掏出手帕欲擦拭剑。
昭歌瞥见他动作,忙从袖中掏出玉瓶,上前几步塞到拓跋肆手中。
她对基涂羽道:“蟾怪便在这,只不过已经死了。”
“死了?”
基涂羽有些诧异,快步朝角落处血淋淋的金色蟾蜍走去,想要看个清楚。
屋中的人已经退得差不多,此刻只剩下他们三人。
昭歌扭头,撞入拓跋肆幽深眸中,她手搭在拓跋肆手臂处,轻声道:
“这是解药,剑上沾了毒液,小心些。”
拓跋肆心中莫名情绪散了些,轻“嗯”了声便照她说的做。
一旁的基涂羽半蹲在地,专心致志研究者蟾蜍,喃喃道:
“此物乃是禁术所出,有能力炼出此蟾怪的南坞不过三人······”
他突然站起,吓得昭歌连忙将手缩回去。
“阿昭,我知道是谁抓走了云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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