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一夜没合眼,一直守在拓跋肆身边,亦并未察觉小夭屋中的异样。
天蒙蒙亮时,拓跋肆这才转醒。
“阿肆,可好些了?”
“我这是······”
见他欲起身,昭歌连忙将人按回去。
“时辰还早,你再多睡会儿。是我疏忽,你不是巫族中人,在禁地中待久了会有不适。方才喝了药,现在感觉如何?”
真实缘由不能说,昭歌便只好胡诌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
拓跋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方才那种掉落深渊的沉溺感仍叫他心有余悸。
即便如此,他还是轻握住昭歌手,温声道:
“现在好多了,抱歉,叫你担心了。”
昭歌回握住他的手,顺带占了个便宜,趁机摸了摸拓跋肆脑袋。
“这叫什么话,醒来便好,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想起昨晚两人的约定,拓跋肆躬起背欲起身,“我陪你一······”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昭歌迎面一个吻制得服服帖帖,腰一塌又栽了回去。
“我的大将军,你还是好好歇着,我马上就回来。”
触及那有些微肿的红唇,拓跋肆喉结快速滚动了下,终是妥协。
“好。”
目送昭歌背影离开,拓跋肆坐起身,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到抓不住。
他手指碰了下唇角,些许迷茫在脸上稍纵即逝。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昭歌在君君帮助下瞬移至溪边,她袖子挽至手肘处,挑了个合适地方便蹬掉鞋靴下水。
一顿操作猛如虎,不一会儿简陋竹筐中多了好几条鲜嫩肥美的倒霉鱼。
君君看得嘴角微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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