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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那位南坞姑娘的名讳便成了将军府的禁词,无人再敢提及。
这一病,倒也叫丞相看到出手的最佳时机。
拓跋肆迟迟不入皇城述职,正好给了他找茬的借口,谋逆的罪名轻而易举便扣了过去。
一时间拓跋肆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陛下不表态,不少臣子也不敢轻易站队,只好持观望状态,默默退到一旁看戏。
丞相弹劾声愈发大,拓跋肆那边却仍称病,没有任何应对措施。
就在众人以为此局丞相必胜之时,反转来得猝不及防。
丞相泼在拓跋肆身上那些污水,突然都指向他自己,而罪证,早已经放在皇帝书房之中。
原来早在丞相派杀手前往南坞刺杀拓跋肆时,拓跋肆便暗中收集丞相的罪证,随后早早交到陛下手中。
拓跋肆和皇帝共设一局,使得丞相掉以轻心,随后原形毕露彻底倒台。
丞相高估自己在帝王心中地位,拓跋肆是先皇后胞弟,亦是留给皇帝的护身符。
先皇后的情分加上拓跋肆的忠心,丞相注定满盘皆输。
揭穿丞相,拓跋肆又为皇帝除了一隐祸,成箱的赏赐送来一批又一批。
天下安稳鲜有战事,拓跋肆便一直呆在封地。
他呆得清闲自在,可皇帝却有些坐不住了。
原因无他,拓跋肆年纪老大不小,却迟迟没有成亲的打算。
皇帝心中发愁,大手一挥令人每月准时给拓跋肆送去世家贵女们的花名册,让他看看有没有属意的。
谁知这混小子收归收,却从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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