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玩。”赵新挥手将猫轰进了厨房。
赵新订购的衣物、鞋子、被褥等都已经送来了,结果这边还没送完,他购买的工艺品武士刀又到了,乱七八糟的箱子堆满了他这间八十平米的屋子,甚至连卧室里都放满了。
验货付款,关上门,再把东西收进玉佩。忙完这些,看着自己的这间屋子,赵新决定改天得找个库房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只见进不见出的,这要是被邻居里的有心人注意到,事情就啰嗦了。
此时天色已晚,屋内的光线昏暗下来。赵新正想着去哪儿解决晚饭的时候,电话响了。
“哥,干嘛呢?”这是赵新的表弟,小姨家的孩子。
“没事啊,正准备去吃饭呢。”
“那好,我来找你,一起喝两口。”
“喝个鬼啊喝。赶紧过来吧,我家小区外那个川菜馆等你。”赵新放下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赵新不是很爱喝酒,他属于那种偶尔喝一点意思意思就行的人。很多人都说茅台好喝,可赵新是真不喜欢啊,白送他都不喜欢。
有时,赵新会买一些红酒、威士忌、朗姆酒之类的放在家里,但他自己从来想不起去喝这些。偶尔家里来个朋友,人家要喝的话,赵新就打开请朋友喝。
他觉得这样挺好,自己也不好酒,起码不会因为酒误事。
赵新给厨房里趴着的大花猫准备好了鸡肝和水,又对大花猫留了句“乖一点啊,否则关你禁闭。”就出门了。
到了川菜馆,点了三凉两热五个菜,赵新就用手机开始搜索库房的信息,他准备明天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表弟匆匆而至。
赵新让服务员上菜,表弟则要了一瓶红星二锅头。
“陪我喝点。”
“好吧,我只喝一两,其余都归你。”
“这多没意思啊。”
“要个P的意思,我明天一早还有事去办。”
表弟无奈作罢,结果凉菜刚上来,他就咣咣闷了两杯白酒。这一杯得有个八钱的样子。
赵新一看这不对啊,肯定有事情,连忙问道:“怎么啦?”
“离了。”
“什么离了?”赵新一时没反应过来。
“跟她呗。”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去办的手续。”
“你这特么真速度啊。”赵新无语了。
赵新的表弟姓程,叫程伟。二十七岁不到,算上这次的话,都离了两次婚了。
程伟也是个奇葩,每次找的老婆都是比他大三岁。赵新常腹诽这小子肯定有恋母情结。
本来以程伟的条件来说,挺不错一小伙,帝都户口,大专毕业,身高一米八二,给一国企大老板开车,收入很稳定。
可这小子偏偏生活上弱的可以,结了婚不说老老实实过日子,成天出去跟一帮同事朋友喝酒泡歌厅。
赵新说了他很多次,说你要是喜欢喝酒泡歌厅的话,干嘛结婚呢?可程伟就是不听。结果这两次婚姻都没超过一年就吹灯散伙了,孩子也没有。
“工作怎么样?”赵新决定换个话题。
“辞了。”
“啊?!怎么个意思?”
“老板贪污被双规了,派过来的新老板人家自己带着司机呢。”
“这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个月。我给你打电话你还关机。”程伟说着,又是一口闷了一杯。
“哥,我打算跟你干。我跟我妈也说了,我妈同意。”
“你跟我干啥?”
“你不是做医疗服务吗?”
“快别提那个了。我准备把公司关了。”
“……”程伟愣了。
“那怎么办啊?”
赵新一看,得,还是得帮。他仔细想了想,于是开口道:“我打算做别的生意。不过话可说头里,跟我做可以,但有两个条件你必须先答应。”
“说呗。”程伟满不在乎。
赵新很严肃的看着程伟:“第一,酒要戒,不能这么喝了。”
“我这以前喝酒也没耽误工作啊。”
“你爸就是因为喝酒得了胃癌去世的,你有这个基因,所以必须要戒。行不行吧?”
“好吧好吧。我保证以后只是偶尔喝一点。”
“第二,你先去大洋彼岸几个月。”
“去那里干嘛?”
“参加一个射击训练营,为期两个月。”赵新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他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华裔的视频,这人是个枪店老板,对枪械和射击十分在行,同时也开设“射击训练营”给发烧友进行训练。
说干就干,赵新掏出手机,先找到那个华裔的视频,然后给对方发了私信询问联系电话。
“哥,你让我学这个干嘛?国内也不许玩,连玩具枪都管的严。”
“你先别管。食宿之外,我每个月再给1500美元的工资,等你回来后,看你的水平再决定涨还是降。你去不去吧?”
有这好事?程伟“哈”的一声就乐了:“我去。”
“回家别跟你妈说去学射击,就说我让你去大洋彼岸考察医疗养老项目。”
“哥,你去不去?咱俩一块儿多好玩啊。”
“嗯,我得先去岛国一趟,然后再去找你。明天你负责去找代办签证的,记住,要办多次往返的那种,至少一年期的。”
“知道了。”
“还有钱没?”
“不多了。”
赵新无话,随即通过手机给程伟转了两万块。
这时手机收到通知,那个华裔给他回信了。赵新打开一看,那人还真给他留了邮箱和联系电话。
赵新随即就把电话打了过去,大洋彼岸那边正是早上,一打就通了。
双方客套一番后,他仔细询问了费用和开课时间的问题,并请对方把训练营的详细介绍发到自己的邮箱里;赵新说明为了让自己的表弟也看得懂,特别说明要的是中文版。
程伟吃过饭又跟赵新胡侃了半天才走。赵新回到家中,大花猫已经把鸡肝都吃光了,水也喝了。
好家伙,这要是半夜拉啊尿的在屋里可怎么办?
得,还得下楼。他又抱着猫下楼,在小区的花园里把猫放下,等着它解决完个人卫生问题。
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黑夜中,赵新看着大花猫叹了口气:“好吧,你要是不逃走。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养着吧。”
叫什么呢?阿花,这太难听了;阿肥,歧视感太重了。
赵新突然灵机一动:“你就叫多福吧。”
黑暗中在草地上嗅来嗅去的多福似是也有所感,冲着赵新“喵”了一声。
“呵呵,同意了。”赵新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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