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挥汗如雨,甚至连她进了门都没留意到,她关门的时候,邢乔才有些惊讶的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的时候,乔以薇甚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激动,酸楚,就像是汹涌而来的潮水要把她淹没一样,激荡的她头晕目眩。
干净整洁的发型,绿色的恐龙家居服,身后还拖着一条滑稽的尾巴,简直是太符合他的孩子气,能把人的心都萌化了。
乔以薇咬着唇轻颤的,面对儿子愕然地目光,险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小孩子对于她这个不速之客显然有些防备,眼神警惕的看着她问:“阿姨,你是谁啊?”
不过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可是却将她问的哑口无言,整个人都呆站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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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邢漠北在听过助理报告上来的关于叶亦欢的行踪之后,心里也就渐渐地淡定了下来。
听说在巴黎那晚,他撇下叶亦欢一个人去追了乔以薇,后来她就自己回了住处,并且遇到了凌南霄,至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可是他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男女之间无谓就是那点事,还能有什么呢?
叶亦欢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订机票回国,不是为了躲避凌南霄,还能是为了什么?
他这几天只顾着乔以薇那个女人,都忽略了叶亦欢,所以抽了个时间便去找了她一次。
只是再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他早已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就连叶亦欢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扯了扯嘴角,还能是出了什么事?除了乔以薇,谁还能左右他的情绪?
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烦躁和不可思议,那个曾经背叛抛弃他和孩子八年的女人,明明千万次在心里强调要恨她,可是当她再出现的时候,却总能莫名的牵动着他的心情和思绪。
叶亦欢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并没有深入的去问,她向来是个懂分寸的女人,以前好奇的时候也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几次,见他总是回避,她也就不再强求了。
可是这样一个聪颖灵慧的女人,却不是属于他的。
她眼里的火光永远都不是为他跳跃的,他欣赏她,喜欢她,愿意一直陪伴她,可她需要的那个人却并不是他。
邢漠北忽然觉得很累,他现在和乔以薇这样纠缠在一起,已经失去了可以去追求叶亦欢的资格,他不是一个会死缠烂打的男人,与其这样耗着,倒不如把话都说开了的好。
他主动向叶亦欢坦白了自己的目的,从他认识她的时候说起,他接近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心思。
世上大约没人能接收有人接近自己是带着目的的,他已经做好了叶亦欢会和他绝交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我不怨恨你,一点都不,真的。”
他不相信时间会有如此大方豁达的人,至少他一定做不到这样的坦然,就好像当初一直觉得乔以薇是为了钱才接近他一样,心里总是有着深深的芥蒂,难以磨灭。
可叶亦欢显然不是
那样锱铢必较的女人,面对他的愕然,她也只是莞尔一笑,“坦白说,你的初衷并不坏,应该也只是在挖角而已。作为商人,你只是想得到一个得利的下属,而作为朋友,你帮我走出了困境,告诉我失去了右手,我还有左手可以利用。你让我重拾画笔,我感激你还不够,为什么要怨恨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或许还是那个庸庸碌碌的小学老师,这一辈子只会选择逃避,又怎么会拿到Adonis大奖?你能欣赏我,是我的荣幸,我很感谢你。”
她越是这样坦荡,反而就越显得他狭隘阴暗,邢漠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只是觉得羞愧而又抱歉。
猛然间他又想起了在巴黎那晚,他记得她是有话要对他说的,可是花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撇下她跑了。
他仍然有些好奇她想说的是什么,可叶亦欢只是淡淡一笑,“都过去了,我想说的并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他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到底错过了什么,可是也隐约觉得应该是错过了很重要的内容,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叶亦欢到最后也没有怨恨过他,甚至仍然愿意继续和他做朋友,两个人做最后的拥抱时,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凌南霄。
从他激烈的言行和燃烧的怒火当中就能看出他有多么在意叶亦欢,可这个男人总也学不会低头和温柔,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让叶亦欢伤心逃离。
可他相信他们是可以走下去的,毕竟他们两个人都互相有情,重新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
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情一直很沉重,有点失落,却又有点释怀,复杂至极。
他步履沉沉的回了家,推开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乔以薇和孩子正面面相觑的站在客厅中央,而孩子则刚问出一个让他们无言以对的问题。
“阿姨,你是谁啊?”
邢漠北抓着门把的手霎时一僵,而乔以薇也闻声转过头,两人的目光中同样有着无措和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的问题。
他站在玄关口犹豫了很久,就在他想着要和盘托出乔以薇的身份时,却听她已经抢先一步说道:“我是你家新来的保姆,以后……就麻烦小朋友你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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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卡文了,只好先发一章上来,后面还有一章,容我慢慢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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