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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往事 (第2/2页)

音,稍微愣了片刻,大厅内只有餐桌上空悬吊着的灯在幽幽发亮,灯下是他孤寂的背影,微弱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更显得落寞孤独。

    白济泰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微微皱眉,抬手揉了揉被酒精麻痹的头,起身回房了。

    他可是白氏的长子,日江集团的理事,想为他庆生的人数不胜数,本来今晚他也是与朋友们像往年那样在一起喝酒玩乐的,可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生日。

    他并不开心,自从他的母亲死后的每一个生日他都不开心。

    母亲还在时白家的产业还没有做的很大,白政仁对亲情观念很低,脑子里就只有事业,姐姐也因为在外面上学很少归家,整个家中每天几乎就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

    他从小就知道他们的家庭和其他同学的家庭不一样,他也知道他的父亲并不爱她的母亲,可妈妈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每个生日都见不到父亲的身影,只有妈妈都会亲手给他做海带汤喝,还会特地去学习怎么做蛋糕只为让他开心,她会为他唱生日歌,会抱着他与他一起吹灭蜡烛告诉他要许愿。

    可他每年的愿望都是希望永远可以和妈妈在一起啊。

    于是在母亲死后白济泰就不再吃蛋糕吹蜡烛许愿了。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不过生日,今天偏有不长眼的人为了与他套近乎订了一个有一米高的蛋糕来巴结他,他还记得那人逢迎讨好的嘴脸和周围人脸上惊恐的表情。

    最后的收尾以那个人鼻青脸肿的被埋进蛋糕里结束。

    以前他都会玩个一整晚然后第二天从酒店大床上醒来,身边也会躺着一个或两个不知名的女人或者男人,因为那人的举动害自己没了心情潦草结束派对提前回家。

    但是他回到家中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只是一句话就让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个声音正在与他记忆中母亲的声音在重叠。

    “济泰啊,妈妈做了海带汤和我一起吃些好吗?”

    有一瞬间他以为是母亲回来了,只是白知延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知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他心中感觉有些痒痒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种亲切的喊人吃饭的声音了,家中的佣人只会恭恭敬敬说“少爷请您吃饭吧。”

    他都快忘了一个正常的家庭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可自己看到白知延离开的时候居然告诉他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呢?难道就因为喝了一碗他做的汤就有那么一刻对他心软了?

    对这个杂种心软?

    白济泰冷笑一声,他顿时觉得头痛欲裂,看来以后要少喝点酒了,不然他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觉。

    晚上十点半。

    受到邀请的徐时元现在正在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他从来没在除学校外的地方与白知延见面,他很想见到与平时不一样的白知延,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寒酸,于是他在努力翻找衣柜,希望自己有体面一点的衣服。

    但他失败了,他看着房间内一片狼藉,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件像样的衣服,他坐在一小片衣服堆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白知延可能是一时兴起或者是只是因为他天生的性格和善,所以才会邀请自己去他家做客,自己这么兴奋还在暗暗期待。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他想起自己小学时跟着班级外出春游的前一天,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好像那个时候,兴奋激动到睡不着觉。

    徐时元想到这里手指猛然一颤,自己明明每天都可以在学校里与白知延见面,难道自己还不不满足?否则自己为什么还会这么期待?

    他开始寻找答案。

    是因为可以见到他与平时不同的样子?是期待他们除了吃饭外一起做别的事情?还是觉得自己有机会进入他的世界更深层次的了解他?

    因为他对自己很好?因为只有他愿意陪自己吃饭?因为只有他会关心自己不堪一击可怜的自尊心?

    了解白知延?

    还是说想凭借着他的身份爬到不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这几个字宛如魔咒般深深刻在徐时元脑海中,他身体一震,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一直是他的愿望,如果真的可以跟白知延成为朋友,那自己以后的日子是不是也会更好过一些?

    但不消片刻他就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他不甘心只与他做普通朋友,他要成为白知延最好朋友,他要爬到更高的地方,让曾经瞧不起羞辱他的人都匍匐在自己脚下。

    晚上十一点。

    车京灿又失眠了,因为他又听到楼下母亲与父亲吵架的声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对家庭的争吵已经麻木了,这个家庭从他出生以来就一直是支离破碎的状态。

    “车宰浩,京灿已经成年了,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京灿成年了就让我离开,这次必须放我走!”母亲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像是来索人性命的厉鬼,尖细刺耳。

    “美善啊,为什么一定要走呢?留在这个家里不好吗?难道你想抛弃京灿独自离开吗?”父亲沉着冷静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回答我!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已经食言过一次了,这次不能再骗我,我要走,我一定要走——”

    “夜深了,美善你该睡觉了。”

    又是这样,无论母亲如何吵闹嘶吼,父亲永远都不会正面对母亲做出回应。

    “我不!你是不是还想用铁链拴住我?我要走!你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车京灿用枕头压住自己的双耳,迫使自己不去听楼下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于是他开始想一些其他事情让自己分神。

    他想到了这学期一直没去的学校,他想到了母亲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划痕,他想到了父母每次看向自己时冰冷的眼神,他想到了自己今天早上吃的早饭,最后他想到了自己每周都要去的教堂。

    对了,明天是他该去圣安教堂的日子了。

    只是他刚一想到教堂,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见到他拔腿就跑的身影,他抬起手看了看手上虎口的位置,上面的咬痕几乎消失不见了。

    “小兔崽子,明天让我逮到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晚上十一点十分。

    已经睡着的白知延似乎是又做了噩梦,无意识的皱起眉毛抓了抓自己的脸又蜷缩着身体双臂护住腹部,最后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安然入睡。

    于是周五的夜晚,除白知延一人外无人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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