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
车京灿撅起嘴起身从背后环抱住白知延,脑袋在他脖颈处拱来拱去,“就不能不去吗粘人精?”
白知延脖子被他蹭的发痒,他微微侧头后按了按他的额头,“到底谁是粘人精?你一天天就像没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甩都甩不掉。”
现在的车京灿就像一只萨摩耶,整天就想着怎么黏着主人。
车京灿被他说的有些耳热,可以前白知延连碰都都不让碰,就连拉个手都要生气,现在难得有机会贴着他,他当然恨不得全天都粘在他身上。
“我就要贴着。”
见他没有推开自己,车京灿便得寸进尺地开始乱摸,眼看着他不安分的手已经钻进白知延衣服里了,白知延这才转头瞪他。
“趁我还没发火立马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出来。”
“嘁,小气鬼,摸摸怎么了。”
车京灿扁扁嘴但还是放下了手,“那你今天晚上要抱着我睡觉。”
“嗯?”白知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削苹果皮。
“我不拦着你回家,但是今晚你得抱着我睡。”
提起这个车京灿就气得牙痒痒,白知延除了第一晚为了哄他写谅解书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之后的每一天都是睡在那张破烂的陪护床上,害的他每天晚上都只能看着他的后脑勺入睡。
白天白知延不在的时候,他只要一看见那张床就想把它折断了扔出去。这个破床实在是太可恶了!
见他没有回答车京灿有些着急了,明明早上为了哄他都肯主动亲他,现在怎么又犹豫了。
“不然我就跟着你一起回家!”得不到回应他又耍起无赖。
白知延有些烦躁,已经把车京灿在心里骂了上万遍,恨不得把手中的苹果当作是他,再来上几刀,但他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好,我抱着你睡。”
得到满意答复的车京灿笑逐颜开,上前搂住白知延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宝宝最好。”
白知延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拿起削好的苹果塞到车京灿嘴里,“吃你的苹果。”
车京灿得意洋洋地咬了一大口,心里暗自窃喜。他就知道,白知延对他还是心软的,只要他稍微耍耍赖,白知延就会答应他的要求。
终于把这位难缠的大少爷哄好,白知延身心俱疲。上床睡觉前他想了想又给白济英发了条信息,还没等到对方回复,就被车京灿拉上了床。
车京灿像八爪鱼一样缠着白知延,白知延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来。
“你怎么比狗皮膏药还烦人。”白知延推了推车京灿。
“哼,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要抱着我。”
白知延忙碌了一天,没时间跟他打嘴仗,抬起搭在他腰间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轻柔,“行了,快睡吧。”
他昏昏欲睡,也不管车京灿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车京灿看着他的睡颜心中微动,最后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
“祝你好梦。”
也许是前一天约定过,第二天白知延要走的时候车京灿就没有那么不高兴,只是依依不舍的送白知延离开。
学了一天习后白知延一想到还要回到白家,然后再回病房面对车京灿,他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周司机给白知延送到白家的时候看到了他一张死气沉沉的脸,还以为他又生病了,急忙关心询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还有点不想活。
不知道是不是他回来的太早,白政仁并没有在家,白知延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之后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白政仁。
“哟,白知延,你还舍得回来啊?”
他没等到白政仁反而等回了白济泰,白济泰一登场就是阴阳怪气,于是白知延决定无视他。
白济泰也不在意他的沉默,长腿一迈,直接走到白知延身边坐下,“怎么舍得你医院里受伤的小男友自己回来?”
“你说什么呢?什么小男友?”
他伸出手臂搭在白知延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少跟我装傻充愣,你和车京灿之间的事情不用我说出来吧?”
“你派人跟踪我?”
白知延侧开身体,对他的厌恶溢于言表。
“我不派人跟着你怎么能知道我弟弟的私生活这么精彩呢?”
听他说这种话白知延觉得恶心至极,“你说我私生活精彩?白济泰你自己的私生活有多混乱不用我说吧?”
白济泰不怒反笑,“怎么?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吗?”
“神经病!”
白知延忍无可忍,他也没心思等白政仁回来,抓起背包就要走。
“这么久才回家一次,这就要走了吗?”
白济泰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白知延不理会他,径直走向大门。
“啧。”
白济泰也不知道这是白知延第几次这样对他了,只是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气愤。
他起身几步赶上白知延,长臂一拉直接把人扯过来。
“你又发什么疯!”
白知延刚骂出口还不等他有反抗的动作,白济泰就用一只手紧紧抓着白知延的两只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他扯下衣服上的领带,用力之大到他衬衫上的纽扣都随之崩落在白知延脸上,几下就用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然后拦腰把人扛起。
“你要干什么?把我放下来!”
明明之前跟他都说过了他不会跟他争抢什么,他现在又是在抽什么风。
白知延的脑袋下垂,看到他隐隐有向下行的趋势,明白了他这是想带自己去地下室。
“白济泰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你把我带去地下室要做什么!”
“我之前说过的吧,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可你偏偏要跟我作对,我总要给坏孩子一点教训吧?”
白知延觉得他不可理喻,“你要是有病就去吃药,我怎么跟你作对了?我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影响到你更没有影响到白家,怎么就惹到你了?”
两人就在地下室的入口,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在白济泰听来却如雷贯耳。
“那你说清楚你和车京灿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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