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云风偷窥着屋内的情况,看到周青那铁青的脸色,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张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让周青感到极为难堪,他几乎想要拂袖而去。
好在,老张也知道过犹不及,只是跟周青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和其他人问起好来。
“能成为墨大师和公输大师的老师,真是让老夫感到汗颜啊!”老张感叹道。
墨染拱手回应:“张老客气了,我们学院讲究的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您在算筹方面的造诣远超我们,担任老师理所应当。”
“对,没错!”公输云也附和道。
老张转向年纪最小的墨鱼,打趣地说:“小墨鱼,好久不见,以前你可是我的老师哦!”
墨鱼自父亲的事情后成熟了许多,他恭敬地回答:“张老客气了,我当初只是比您先接触了殿下的算筹而已。”
老张对坐在最后排角落的墨学也认识。虽然这小子有点蔫坏,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十足的天才,短短一年时间就融合了公输家和墨家的所长。
对于墨学由于并不是太熟,所以老张只是点了点头就当打了一下招呼。
周青听着几人的对话,他这才知道,与他“同龄”的居然是墨家和公输家的人,难怪他们看起来如此大气。
在这个时代,儒家主要与法家在朝堂上不合,而对于墨家和公输家,周青并没有太多偏见。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先来个摸底测验吧!”老张笑嘻嘻地拿出五张卷子,“这样我才能知道你们现在的水平如何。”
他一一将卷子发到众人手中。当发给周青时,他故意放慢动作,让周青看清每张卷子都是同一类型的题目。
周青对此并不在意,他年轻时做过很多类似卷子的题目,论策、治国、带兵他无一不通。
不就是算筹题吗?有什么难的!
然而,当他看向第一题——分糖题时,整个人都懵了。
题目是这样的:把一包糖分给一群小朋友,每人五颗则多出16颗,每人七颗则少12颗。请问有多少个小朋友和多少颗糖?
周青感觉出题的人简直是个魔鬼!他就不能买正好合适的糖果吗?
周青苦思冥想了半天,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还是没想出来。
算了,还是看下一题吧!
第二题是年龄问题:小莉今年7岁,她的爷爷比她大48岁,而她的母亲又比爷爷小36岁。问题是,小莉的母亲现在多大?
周青原本混沌的大脑在看到这道题时突然灵光一闪,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相当简单。然而,当他算出答案为母亲19岁时,他愣住了。
等等,这个年龄似乎有些不对劲。小莉才7岁,如果母亲只有19岁,嘶!是不是算错了?
周青算了三遍都是这种结果,看来这个母亲可能是父亲续弦的。
接下来的一题是:一个房间里有11盏灯,如果灭掉了4盏,那么房间里还剩下几盏灯?
周青一看这题目,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这不是在质疑他的智商吗?他毫不犹豫地写下了答案:7盏。
看来除了第一题难点,后面的四道题都是这么简单的啊。至于题目有陷阱?这么简单的题目哪来的陷阱。
第四题是:有45人需要过河,但每次小船只能载5人,那么他们全部过河需要多少次?
周青几乎不假思索地写下了答案:8次。
最后一题是鸡兔同笼的经典问题。看到这一题,周青心中一喜。这个问题在武举的小册子上有出现过,他早就通过他的学生学会了解法。
当他自信满满地完成这道题,抬起头时,却发现其他四人已经早早地完成了试卷,甚至连那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墨鱼都比他快。
这让他感到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安慰自己,那些小娃娃可能是不会做才这么快放弃的。这样一想,他又找回了自信。
五道题,他做对了四道,他感觉稳稳的了。虽然不能名列前茅,怎么也能混个中等水平吧!
老张微微点头,“这些题目中,只有第一道相对较难,后面的题目主要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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