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样子,瞬间又觉得有些不自在。
“乔先生可真会说笑,郑某哪敢指教你啊,其实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上次我拖六妹找你办的事?”
郑屠这么一说,乔云松立马就会意了。
“哦,我知道了,既然是郑大哥有所托付,那小弟自然是却之不恭,烦请郑大哥把手伸过来,让乔某给你号各脉。”
乔云松话音刚落,郑屠就伸出了他那只又圆又粗的小臂,乔云松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给他找准气脉。
乔云松帮郑屠把两只手都号过以后,又让他伸出舌头来瞧了一下。
“嗯,从脉相上看,郑大哥其实并无大碍,只要吃点山楂白术,调理下脾胃便行。”
乔云松说着就要给郑屠开方子,但郑屠却是一脸的不悦。
“又是山楂白术,这些药有个鸟用,越吃越胖,都快掏不出来了。”
乔云松见郑屠把头转向了一边,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娘们,于是又抬手安抚他道。
“郑大哥,你也别生气,若是你觉得此法不妥,那小弟给你换种治法便是了。”
乔云松说到此处,郑屠立时又笑逐言开。
乔云松把郑屠带去了里屋,并让他脱了裤子睡在条案上。
郑屠躺好以后,乔云松又为郑屠做了细致的检查。
乔云松参照舍身真录上的意见,最终给郑屠做出诊断。
“郑大哥,你这病其实是叫狐疝,乃是中气不足所致,按照舍身真录上讲,若是用汤药来治疗,收效甚微,除非使用外科方法。”
郑屠听到外科方法,心里就是一阵悸动,因为通常都是他对猪动刀子,没想到这下别人也要对他动刀子。
“乔先生,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人还能活吗,我这命根子还能保住吗?”
对于郑屠的担忧,乔云松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道。
“你看这舍身真录上讲,已用此法治愈五人。”
郑屠也看不懂舍身真录,只是将信将疑的提起了裤子。
“乔先生,你可不要诓我,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传宗接代的事情……”
郑屠话未说完,乔云松又合上了舍身真录,因为在他的心里也是没个底。
“当然,方法就是这样,若是郑大哥你觉得危险,那我们还是按普通的方法治疗吧。”
乔云松说着又把郑屠推出了里屋,郑屠提了提裤子,在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最终便答应了乔云松的外壳方法治疗,而治疗的时间就定在明天上午。
郑屠离开了保安堂,乔云松也是显得有些紧张无比,他赶紧爬上了阁楼找了个男性的尸体,就近操作了一番,但结果却不是那么的理想。
傍晚时分,乔云松怏怏不快的回到了方便大食堂,姚豆豆与一众伙计正在享用晚饭,庞大海主动向乔云松发出了邀请,但乔云松却说了个没胃口,然后便回到了阁楼上。
“这乔木头,一天都板着张死人脸,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姚豆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一众伙计也吓得不敢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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