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姚豆豆就嘟嘟囔囔的说道。
“我们是夫妻,说借多见外,你要用拿去用就是了。”
乔云松见姚豆豆此刻表现出十分可爱的样子,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天刚蒙蒙亮,姚豆豆还在床上熟睡,乔云松便已经拿着她的手术刀去到了保安堂。
乔云松第一次给别人做手术,心里还是十分的紧张,郑屠脱掉了裤子就躺在条案上,跟一头摆好的死猪没什么两样,乔云松先是用针灸麻痹了郑屠相应的部位,然后就拿出了锃亮的手术刀在郑屠的腹部划了起来。
当郑屠的血液兹的一下喷出来时,乔云松差点就吓得晕了过去,他也不曾想到,原来是自己对血液是如此的敏感,乔云松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呼吸急促,郑屠因为下身麻痹,所以不能动弹,他看着自己的血液不停的往外喷注,也是吓得当即就晕死了过去。
乔云松扶着椅子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打开了许宣的舍身真录,照着上面的步骤开始手术,但是郑屠的血液太浓太稠,完全就阻挡了他的视线,他在郑屠的肚子上摸来摸去,一时又手忙脚乱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郑屠的四肢就开始冰凉起来,地上也来流了一地的血。
乔云松这时才想到了要给郑屠止血,但似乎一切已经太迟。
“怎么会这样,难道郑屠的厄运就要因我这个手术而应验。”
乔云松赶紧跑到了柜台上,去拿来了上好的金创药,而此间郑屠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
郑屠的气息越发的微弱起来,乔云松又脱掉了郑屠的鞋子,想用自己的真气帮他吊住性命。
姚豆豆因为不放心乔云松初次给人下刀,所以就来到了保安堂一探究竟,当他看见乔云松捏住郑屠的双脚急得满头大汗时,就知道乔云松是把事情给搞砸了。
姚豆豆快步走到了郑屠的身前,她拨开了郑屠的眼睛,就发现郑屠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了。
“我去,乔木头,你到底是在做手术,还是在杀猪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姚豆豆扯开了郑屠腹部的棉布,那血水又开始滋滋的往外喷。
“赶紧给我点一只蜡烛,我有急用。”
姚豆豆说着又把头上的珠钗取了下来,当乔云松把蜡烛移到姚豆豆到身前时,姚豆豆就把珠钗放在蜡烛上烧红。
姚豆豆边擦着郑屠的伤口,边用珠钗封闭伤口上出血的小血管,等到所有的血管都全部封闭以后,姚豆豆又在郑屠的胸口上,一阵的猛锤,直到郑屠发出呃的一声,姚豆豆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我的个娘,幸好我不放心过来瞧了一眼,不然你还真想要了我义兄的老命。”
乔云松见姚豆豆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又无奈的笑了一下。
“笑,你还好意思笑,现在给我搞出这么大个烂摊子,你叫我如何给你收场。”
乔云松见姚豆豆有些生气了,便又站起身来,用肩膀轻轻的撞了她一下。
“我的好娘子,你可是有着天大的能耐,晋王都能让你起死回生,这个区区郑屠又岂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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