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婚书拿来,只要我们两人解除了婚约,你去哪都行,我一定不会管你,就算你死外面,也不关我的事。”
姚豆豆伸出手来向乔云松讨要婚书,乔云松则捂着胸口连连摇头。
“你到底给不给。”
对于姚豆豆的再三逼迫,乔云松也只好妥协。
“好了好了,我不去中州了行了不。”
乔云松在说这话时满脸都写着一个委屈,姚豆豆其实也不像如此的逼迫乔云松,只是在她的心底里,已经渐渐的对乔云松产生了依赖,她就是不想让乔云松离开自己,哪怕乔云松一辈子都一事无成,一辈子都在她的厨房里和面打杂,她也愿意就这样养他一辈子。
“乔木头,我不让你去中州也是为了你好,你想现在世道……”
姚豆豆话未说完,乔云松就说了个,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回吧。
姚豆豆见乔云松这是在跟他赌气,于是又拍了拍乔云松的肩膀,对他很是温和的说道。
“保安堂的事情忙完了就赶紧回来,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吮指鸡。”
姚豆豆说到此处,乔云松又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能微微的点头配合。
姚豆豆离开了保安堂,乔云松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想山高水远的去中州,毕竟对中州的一切他都感到陌生和茫然,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是不能满足大师伯这最后的心愿,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感到愧疚与不安。
乔云松搬起杂物来到了后院,而他的心里还在惦记着去中州的事情。
此时在院墙的另一边,又传来了师公子的吟唱声,乔云松仔细的听了唱词,就好像是梁祝的选段。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纷飞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
一曲唱毕,隔壁又传来了一阵杯盘破碎的声音。
乔云松也是出于对师公子对关切,便放下了手中的杂物,一个梯云纵爬上了墙头,而在师公子内院的景象一时又让乔云松感到傻眼。
院子里放满了各种晾衣服的架子,只是在架子上都搭着长长的白布,师公子一身学子打扮,他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拿着毛病,在白布上不停的书写着乔云松的名字,乔云松见师公子已然是醉了,口里却还振振有词,也不知这师公子到底是受了什么打击。
“乔木头啊乔木头,你既然对我无情,为什么又要睡我,你这个大混蛋,大坏蛋,我恨透了你。”
师公子说着又拉倒了一排架子,并把乔云松的名字放在脚下用力的踩了几脚。
乔云松见了师公子这疯癫的模样,先是有些纳闷,心想这师公子一两个月都不曾露面,还以为他已经悄悄的回去了中州,不想却是躲在家里撒酒疯,而后又有些紧张,因为听师公子所言,自己好像跟她有一腿似的,那日乔云松的确是和师公子同榻而眠,只是自己的衣着完好,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吧。
“我那日不会真的把师公子给……轻薄了吧,若是如此,我又怎么对得起娘子,对得起师公子?我又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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